現在他們吃的已經撐住了。

都城的郊區。

一匹快馬,渾身是汗的賓士在去往避暑山莊大道上。

兩旁的柳樹,飛快的往後退去,騎馬的人已經跑死了三匹快馬,就是為了以最快的速度傳遞最新的情報。

山莊的真正主人,洪少呈正在和中年文士下一局棋。

這局棋已經下了兩天了還沒有完,若沒有其他的事情,大有下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此時一個手下,抱著一個鐵盒快步走了過來,單膝跪地,上手高高舉起。

“皇子既然有事,咱們不放改天再戰如何?”中年文士默默的收手,抬頭問道。

“也好,哈哈!我那些哥哥弟弟們,一個個都說棋下的了得,被我殺的片甲不留,最近可沒少在父皇耳邊說我壞話,還是先生棋藝高超,能和我多走幾步。”洪少呈滿面春風,自有得意的事情。

中年文士退下之後,洪少呈才笑臉一收,開啟手下呈上來的鐵盒。

他對一些密件分檔次不同,用了不同的盒子盛放,最普通的就是木盒,重要一點的就是鐵盒,當然還有銀盒,金盒,玉盒。

盒子中裝著的就是金山客棧的始末經過。

他再次派去的人,一死一傷,很是悽慘。

“原來‘夜夜新郎’辛無情的轎子竟然會爆炸,難怪本皇子好奇想要看上一眼都不讓,只是這三人還沒有完成任務,死的可惜了。”

洪少呈坐在棋盤邊上,手指在棋子上拿捏著,琢磨著是往離州多派一點兵力,還是在等一等。

因為他的人也有彙報說六弟在泰州佈局。

他的六弟洪少堂是在謀劃泰州。

泰州可不是離州能隨意拿捏,自然也就不可能親自坐鎮。

若是身處險地,這些世家宗門,可是能給出各種意外,讓他銷聲匿跡的,皇子又怎樣,擋了別人的路,就要有被別人搬開的覺悟。

由於路途太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泰州剛剛發生的事情。

而離州武林近來迎來了一場大變。

一名劍客如同流星一般突兀的出現,開始挑戰所有有名氣的劍客。

他只挑戰劍客,他身上帶著的賬冊上也只記錄劍客的名字,若是能接他的一招半式,根據武功高低還會給出一個木牌。

這樣的木牌他已經給出三個。

因為大多數的劍客都名不副實,綽號叫的震天響,手上的功夫卻稀鬆平常。

從南向北,要經過離州府。

離州府最有名望的劍客就是“歲寒劍客”趙寒松。

剛剛跌下武林盟主寶座的趙府,沒有了往日的熱鬧,冷清的除了出門買菜的下人,幾乎很難見到有人出入。

曾經的“歲寒八子”被王予殺掉了四個,還剩了一半,這一半就老實多了,也有眼力勁多了,混著混著竟然也有了一點好名聲。

在離州府被江湖人稱為“沉默寡言”公道四秀。

這天幾人沒有出門,離州新出現的劍客,鬧得沸沸揚揚,他們也是學劍的人,可不想半輩子積累起來的名聲一朝喪盡。

躲在趙府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