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不咋地,還不能讓人說了?還友盡,我無相宗的弟子稀罕還是怎麼地?”

開始說話那人,底氣甚足的依然如故的不屑道。

王予都快要上前抱住說大話的這人,說聲謝謝了,一籌莫展,最喜歡的就是遇到這些意外的事件。

果然,樂韻停下了腳步,還伸手拉住了想要過去的王予。

“你走吧,從今往後,我沒有你這個朋友,三聲之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另一人聲音平靜的,彷彿在說一件和他不相干的事情。

“再見到又如何?你能打得過我?不是我吹牛,就憑你的武功,再練十年也還是那樣。”

無相宗的弟子,做慣了離州個宗門的座上客,遇到靈鷲宮不吃他這一套的人,也是心頭不爽。

“一。”

這人並不理睬,要開始踐行自己的諾言。

“你來真的?”

無相宗弟子一愣道。

“二。”

這人還是不理,我行我素的念著次數。

“好好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

無相宗的弟子並不怕惹事,怕的是退縮後遭到宗門師兄弟們的嗤笑。

“三。”

這人三字出口,只聞聽一聲劍鳴,“呯嗙”一陣快速的兵器交擊聲。

“誰會贏?”

樂韻寒著臉,轉頭問向王予。

“自然是靈鷲宮了,難道還會是別人?”

在無相宗山腳下,吃了暗虧的王予,早就對這個宗門不待見了,坑了老道五十斤影鋼,剛剛壓下的心頭之火,被剛剛那個陌生人的各種看不起,又一次挑逗了起來。

轉過了一個拐角,王予才發現這個地方他居然有些熟悉的感覺,稍稍回憶了一下,就想了起來,這裡就是王釗殺死盧康亮的地方。

兩個年輕人,一人用軟劍,一人用靈鷲宮的制式普通長劍。

軟劍的絕妙變化,已經死死的壓制住了普通長劍,無相宗弟子的內力也高出一籌,靈鷲宮弟子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樂韻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跟上來的老道和馬車,又看向了比斗的場中。只是藏在衣袖中,握緊的前頭顯示著她的心情並不如表面那麼平靜。

“咱們的弟子快要輸了。”

儘管不甘心,樂韻還是沒有辦法改變現狀,藏經閣的武功,以及教授徒弟,她都已經勁力去做了,奈何時間太短,能培養出來的弟子,還是太少。

“你看錯了。”

王予心情卻很輕鬆,他看的明白誰能笑道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