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頭和他的老伴正坐在角落裡吃瓜看戲,誰知這出戏還是落在了他的頭上。

這次議會秦飛揚和賈可卿沒有參加,一個是覺得沒必要,另一個就是不感興趣,反正會議的內容也就是那些。

最後趙長青只能選秦老頭了,誰讓他和那小子之間的關係好呢,而且兩個孫女都讓人拐走了,不用他用誰?

想到這裡趙長青又是一陣怒其不爭,哀其不幸,恨恨地瞪了一圈底下的長老們,大宗門培養出來的人才,還不如一個江湖散養的野小子。

而底下的長老們,一個個不知哪裡又惹到掌門不高興了,頭埋得很低。

馬車在慢悠悠的前行,兩匹駿馬不像別的馬兒因為自己的大材小用而不滿。

飛快的奔跑是生活,慢慢地只出少許力氣,就能獲得一天的美食,也是生活,自由是什麼?能當飯吃嗎?

自然,馬兒的想法沒人猜得透,多的都是人們強加給它們的一些外在的誇讚,實際上就是誰給它們吃飽吃好,它們就給誰賣力的幹活,僅此而已。

馬車內王予臉上已經貼了很多紙條了,行了一路,輸了一路,就連大富翁他玩的都沒有兩個新手玩的好。

“不玩了,咱們歇一會,我給你們唱歌怎麼樣?”

王予打算換個活動,再這麼下去,回到豐縣他都快沒法見人了。

“唱歌?是戲院裡唱戲的那一種嗎?”

成功勾起兩人的興趣,王予立刻鼓動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從各個方面來闡述,唱歌是怎麼一回事。

“還不是唱戲的。”

不知不覺石映雪的馬和王予的馬車走在了一併排,對王予說的唱歌,也只是把唱戲換了個說法。

本著唱戲的都是敵人的原則,石映雪對王予剛剛有的好感瞬間就沒了。

冰兒,婉兒也是一臉你還是在騙我的表情,讓王予把石映雪恨得牙癢癢。

不跟她一般見識,是覺得沒必要,現在好了,都打擾到他釣美眉了,只可惜不能忍也要忍著,在美人面前風度還是要的。

“那我給你們彈首曲子?保證你們沒聽過,怎麼樣?”

退而求其次,兵法上是這麼說的,管不管用不知道,拿來應急應該是可以的。

“你不會還是在騙我們吧?”

天真的婉兒,也似乎不是那麼天真了,最先懷疑的就是她。

“騙人,我可從不騙人,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王予信誓旦旦的道。

“人品?你有嗎?”

看王予不順眼的石映雪,扭頭鄙夷的道。

“你可夠了啊,我忍你很久了。”王予恨恨的道。

“忍我很久了?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幹嘛?”

石映雪斜視一眼,眼中盡是挑釁,簡直是樂韻當年的翻版,王予一直想不明白,難道這些都是女人必備的技能?

心中想著,口中卻不在糾纏,只深深的瞧了石映雪一眼。

騎在馬上的石映雪只覺得心頭一寒,不在給王予找茬。

“你們兩誰會吹簫?我這首曲子,可是兩人合奏,一人彈奏古箏,一人吹簫。”

王予在問的時候,特意把“吹簫”二字加重了語氣,好在這次沒有人領會道其它意思,只有他一人不懷好意的直樂。

“我總覺得,你的笑容裡有別的意思。”

很少說話的冰兒一語中的,不過王予可不會承認。

麻利的翻開身後的靠背,拖出一張古箏,和一根長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