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境界相同,他自己會不會失手打不過,他從來不考慮這個問題。

用掛的能是別人能比的了得?

就是這麼驕傲,就是這麼自信。

“嘿嘿,我喜歡這小子,等會都下手輕點,我得讓他嚐嚐,男人的滋味,也是很好的。”

紅披風老頭,嘴角一咧起,露出一排黃牙,牙齒上還沾著吃飯時留下青菜。

老頭一逮到說話的機會,說出來的話就讓人背脊發涼,就連慕容熙和七殺盟的人人,都不自覺地讓開了一些距離。

王予似乎不為所動,只是憐憫的看了老頭一眼,到現在她還不知道老頭的名字,屬於哪一方勢力,就要馬上魂斷豐縣了。

“說完了?”

王予大度的問了一句。

老頭一愣道:“說完了。”

“那你就可以死了。”

死字還在耳邊,慕容熙和七殺盟的人眼角剛露出嘲諷的笑意,就凝固在了臉上。

一位和他們同樣境界的高手,只要聽到過他的威名的人無不心驚膽戰,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了。

連一招武功都沒有出手,只是來此說了幾句廢話,噁心了一下週圍的人而已。

若噁心人,就能成為高手,讓人懼怕的話,江湖上肯定不會有君子了。

紅披風老頭,和其他中了飛刀的人一樣,眼中滿是疑惑,震驚,驚恐,等等複雜的交織在一起。

仰面躺倒的身體,還在輕微的抽搐,捂著脖子的左手,指縫間還在泌出粘稠的鮮血。

右手拔出的飛刀,被染得鮮紅。

一連串灑出的血滴,滴在還沒有修好的大道上,很快就滲透進了地下,和一些泥土混合在一起,變成了赤褐色。

楚江南他們心頭的怨氣,隨著王予出手,已經煙消雲散,他們能活著是因為識時務。

沒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嗎?俊傑說的就是他們五人。

“原來這老頭的血,也是紅的。”

王予假惺惺的感嘆,讓慕容熙他們艱難的嚥了口唾沫。

感覺到喉嚨的喉結還能上下移動,說明脖子上沒有長出特殊的東西。

飛刀太過兇殘,這讓他們忽然意識到,這人可能是蘇州李家佈下的一枚棋子,要不人很難說明白,這小子為什麼會小李飛刀。

這種武功可不是隨便就能學會的,沒見到李家那麼多人,能學成個也就是個位數。

“喂,喂,你剛才還誇你們好膽魄的,怎麼都不說話了?”

“老是不說話,可不是個好習慣。”

“嗯,或許是病。”

“是病就得治。”

楚江南他們從沒發現,王予還有這種賤樣,說起話來,真能賤死人。

若是這也算武功的話,那一定是神話級別的武功。

幾百年來都不一定能有人學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