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們不打算出來了呢。”

王予在水中除了瀑布的水花聲,也聽到了其他腳步震動地面的聲音,一開始還以為是有野獸來此喝水,沒有多加理會。

隨著聲音的密集,漸漸地發現情況不妙,這才裝作毫無所知的沖水面,沒想到來人根本不加掩飾。

“不愧是血濺長街,連殺我七殺盟十一人的人。”

狗頭面具人雙手一拍,林中陸續又出來了三十人左右,嚴嚴實實的圍了上來。

“哦,西街的人是你們的人?”

這些王予真不知道,只知道當時一條街上全是內壯境說的高手,又悍不畏死的前仆後繼,要不是他武功又有長進,說不得就被亂刀砍死。

“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實在想不明白,你們會來殺我。”

不明白就問當事人,雖然人家不一定會說,但萬一呢。

“呵呵,你不需要套我的話,我們只是對你的劍法很感興趣,乾淨利落,是一門殺手必須的武功。”

來人很乾脆,或許是覺得吃定了王予,能說的都都說了出來。

“那就是沒得談了。”

王予站在樹杈上,環視一週,都是清一色的內壯境高手,只不過手中的兵器,全部是統一的長刀,每個人之間的站位也很是巧妙,似乎是一種未曾見過的陣法。

而面具人更是不得了,以他內壯境的修為,竟然看不透深淺。

“呵呵,你覺得呢?”

狗頭面具人,其實對負責豐縣的舵主很不滿意,剛來此地建立分舵,就開始搞事情,真以為江湖上的高手,能容得下他們?沒見到劉延年都來了,還這麼不消停。

王予的劍法他沒見到過,不明白舵主為何這麼著魔,連手下的屍體都般了回去,沒有下葬,只塗上了防腐油,就是為了能夠清晰的研究劍手的出劍方位和速度。

雙全難敵四手,何況三十幾號人,還擺出了刀陣。

王予摸了摸衣袖裡的瓷瓶,裡面裝著的就是驢糞蛋,一共十三粒,這是他最後的底氣,一旦事不可為,管他噁心不噁心,先提升境界再說。

“告訴你個秘密。”

王予忽然神秘的一笑道。

“什麼秘密?”

面具人好奇的問道。

“就是我這套劍法有一招破刀式,和一招破陣式,不知道你們這麼多人,抗不的住。”

說完腳尖輕點枝丫,人飛身而起,快速的飄向另一顆大樹。

書和書之間有三丈多遠的距離,一晃而過。

狗頭面具人這時才笑罵道:“好狂妄的小子,難道你的劍法能破盡天下武學不成。”

王予沒有說話,但不屑的表情,刺激到了狗頭面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