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大膽。"

明疏寒略微頷首,眸色沉沉。明疏寒也站起身來的時候,京溪他們已經在對明書墨行禮了。

而那商會之人根本就沒有明白明書墨在說什麼,他只是冷哼一聲,而後指向了明疏寒:“聽到沒有?如今有墨親王在此處坐鎮,瞧著你們還要如何放肆?!”

“本王是說,你們也太大膽了吧?”

明書墨看向了那商會之人,眼中生出幾分厭惡來:“他與本王關係匪淺,你們竟敢招惹到他的頭上,是當本王不存在嗎?!”

看來明疏寒並不想在這裡暴露自己的身份,月滿也明白,即刻示意萍兒不要亂說話。

那商會之人嚇得長大了嘴,而後才反應過來,上前一步忙對明疏寒抱拳:“這位公子,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公子見諒!”

說罷,還轉頭狠狠地踢了一腳還在地上打滾喊疼的張三:“你喊什麼喊?!滾滾滾,滾回你們孫氏布莊去!若是再來這裡惹事,我要你好看!”

張三如何不知墨親王身份?

也只是灰溜溜地看了明疏寒一眼,這才在疼痛之中掙扎著起身,而後招呼著下頭的人跟自己一起離開。

明書墨這才上前,皺眉看著有些嬉皮笑臉的明疏寒,似乎頭疼一般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你能不能不要再給我惹事了?”

他明顯不是在斥責明疏寒,而是對明疏寒無奈。

讓他身後的那些商會之人也面面相覷,都不知眼前這位錦衣華服的公子到底什麼來頭,竟然能讓墨親王如此!

而明疏寒仍是笑著看著明書墨:“分明就是這商會聯合一些有錢有權的鋪子欺負人,你怎地還來派我的不是了?”

明書墨回頭,看向了那商會長的時候,眸色冷冷冰冰:“這樣的事情,本王不希望再一次看到。”

而後,他又抬眸看了一眼嚴氏布莊的匾額:“本王在的一日,這嚴氏布莊就該存在!”

說罷,他低頭,看向了嚴雀兒:“你們如何能讓如此美麗的掌櫃的,受到這般待遇呢?!”

月滿分明感覺到,明書墨很喜歡嚴雀兒。

想想也是,這明書墨和明疏寒是叔侄兩個,可他們的風流和花心也都是出了名的。

嚴雀兒模樣的確不錯,是小家碧玉型的。在京中見慣了那些大家閨秀,如今明書墨若真覺得嚴雀兒不錯,也不叫人意外。

嚴雀兒的臉微微紅了紅,月滿就猜到,她只怕是對明書墨動心了!

而那些商會之人如何還敢說一個“不”字?自然是立刻給明書墨道歉,又給嚴雀兒賠不是,倒是叫嚴雀兒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了。

明疏寒瞧著大家都堆在門口,倒是第一個走出門去:“罷了,這事兒本也與我無關。我既然是買到了我喜歡的東西,就先走了。”

他的眼神彷彿穿過了眾人,最終還是落在了月滿的身上:“日後若有機會,咱們還能再見!”

而後他拿著月滿送他的帕子擺了擺手,便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