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便是等了。

兩人應下後便離開了,雙兒也伺候著她洗漱了。

……

地牢——

將這些刺客抓來容易,要想從他們嘴裡問出什麼來,就不容易了。

他們都是一些死士,被擒住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自盡,不過遲延章早想到了,阻止了他們自盡。

再三審訊,還是一無所獲。

魏霆江不死心,還想再審,遲延章卻制止了他。

“沒用的,別再白費功夫了。”他們越是審得急切,這些人便越不會開口。

他們之所以是死士,便無懼這些苦痛。

魏霆江皺了皺眉,道:“可是,沒有別的線索了。”

若是問不出什麼來,這人便白抓了。

魏霆江求直,線索就在自己眼前,他當然不肯放棄。

遲延章輕輕搖了搖頭,讓他借一步說話了。

“線索當然不止這一條,王爺早就料到會是如此結果。”

他們分道揚鑣過後,遲延章便順著另外的線索,也查到了一些眉目。

遲延章和魏霆江雖然都是為了抓住刺客,可他們立場不同。

魏霆江是為了朝廷辦事,遲延章是聽命於平南王,有些事,自是不會所有事都同魏霆江言說。

如今會告訴他,也正是因為正好用得上他。

加之,遲延章也看重他這個後生,與魏家結不成兒女親家,遲延章對魏家還是有些愧疚的。

正好有這個機會,交給魏霆江正合適。

魏霆江自知他不會害自己,又想抓住那背地裡搗鬼之人,自是不會推託。

二人便在地牢中說了好一些話。

當然,遲延章說的,多是平南王的意思。

說到最後,遲延章也忍不住提醒他,道:“我自知你這孩子嫉惡如仇,不過這回不管你查出了什麼,切記不可莽撞行事,如今你是受王爺所託去查證一些事,便事事都該小心謹慎著,明白了嗎?”

說白了,就是說魏霆江為人太過剛直了。

若不是他這性子,早就高升了,也不至於屈居大理寺還受人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