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們七嘴八舌的說著,只是都沒有懷疑的物件,只是一個勁的說著要如何如何。

“是該好好查查。”傅淮宴微微挑眉,也接茬道。

那屍體一開始可不是在湖邊出現的。

想想便知道他們是利用這些客船拋屍了,若不然怎會莫名其妙出現一具屍體?

傅淮宴被身份所限,卻不好去查這些事。

倒不如讓他們自個兒去查。

那晚每條船的出船都應該記錄在冊,只要他們下功夫去查,便不難發現其中玄機。

聽他也這麼說了,方公子便點了點頭。

他們要巴結傅淮宴,便是處處順著他的心意來恭維。

目的達成,傅淮宴也就下了船。

看著傅淮宴遠去的身影,幾個公子哥不由得撇了撇嘴。

“哪有人不喜歡美人的,你們說,他莫不是……”

反正人已經走遠了,幾個公子哥便在後面放肆談論起了有關傅淮宴取向一事。

身份有別,在船上時他們也不痛快。

這下傅淮宴走了,幾人又重回了畫舫上,嬉笑逗樂。

……

“果真是人以群分,他們以為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傅開忍不住說道。

世家公子傅開見得多了,可這般上不得檯面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不管什麼東西,什麼開口閉口都是以金子衡量,在傅開看來簡直俗不可耐。

一口一個傅兄,他們也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他家少爺什麼身份,他們也配和少爺稱兄道弟?

還找那些青樓女人來羞辱他家少爺,若不是傅淮宴忍著沒開口,他都要翻臉了。

傅淮宴看了他一眼,傅開捂住了嘴,噤聲了。

跟著他走了幾步後,傅開這才發現不對勁。

“少爺,這好像不是回府的方向吧?”

這與武安侯的方向,背道而馳了,過了前方那座橋,便是外城了。

傅淮宴也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

“你先回去,不必再跟著。”

“少爺,你就別為難我了,侯爺說了,你若再出什麼事,就拔了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