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傅淮宴轉身要走,傅父卻喊住了他。

“你若是敢去,我便打斷你的腿!”

傅淮宴輕哼,不屑道:“那你便試試好了。”

他敢來,便沒怕過他們。

祖父尚在,這傅傢什麼時候輪到他來做主了?

也不怪傅父如此態度,這些年老爺子的身體有些虧損,便沒有像先前那般管求了。

老爺子的身體不行,傅父高興還來不及,他還幻想著很快就要坐上武安侯的位置了。

在對待兒女上面,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他以前雖然也不喜歡傅淮宴,不過迫於老爺子的面子,他也還算客氣。

沒有現在這般明目張膽。

“真是反了你了!來人,給我將這個逆子拿下!”傅父氣急敗壞道。

傅夫人卻也只有哭著求情,什麼也做不了。

傅懷安挑了挑眉立在一旁看戲。

他院裡的下人蠢蠢欲動,還未有所動作,便聽到一聲雖然老態,卻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我看誰敢!”

傅開領著老管家及時趕了過來。

老管家本就是跟在老侯爺身邊伺候的,他的面子沒有誰敢不給。

蠢蠢欲動的下人嚇得頭也不敢抬,傅開惡狠狠的看了他們一晚,他們便連滾帶爬的退下去了。

隨後傅開便到了傅淮宴身邊,攙扶著他。

“侯爺有請,大人請吧。”老管家意味深長的看了傅父一眼,漠然道。

傅父一看到老管家,頭皮都麻了。

奈何他也不敢說什麼,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傅淮宴,頗有些不甘心。

老管家沒跟著他一塊兒走,而是掃視了這堂中的一干人等,最後目光落在了傅懷安的身上。

“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便千萬不該動心思,老奴話就說到這裡,二少爺好自為之。”

說完,也沒管傅懷安的臉色有多難看,轉頭又看著傅淮宴關切道:“少爺,老奴先送你回去。”

傅淮宴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看母親的眼神是如何懊悔,心如寒鐵一般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傅懷安一臉陰翳。

那些話他自然知道不是老管家一個奴才敢對主子說的,是他的好祖父在警告他。

傅懷安雖然不甘心,卻也只能暫且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