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魔帝傳人終於開口了:“我有一事不明,你為何斷定這天地間最大的秘密,就在神州故土?”

瑤姬有所保留:“等夫君成為至尊之時,自然知曉。”

魔帝傳人冷笑:“我還不配知道,是嗎?你與總護法並無區別,在你們眼裡,本教主不過是個傀儡。”

“不,我與東極老兒不一樣!”瑤姬極力否認,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不相信你短時間能夠成為至尊,他也不相信你有本事復興魔族,但是我相信!夫君現在掌握的力量,已經令人敬畏,怪只怪那東極老兒沒有眼光。”

魔帝傳人笑得更冷了:“我現在掌握的力量,你指的是張三丰嗎?既然要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又何必拐彎抹角,說到底你不過是想借助我的身外化身,把張三丰控制在手中。”

“夫君太高看妾身了,縱使我有那樣的野心,也沒有那樣的本事。哪怕趙昊成為張三丰親傳弟子,也不可能左右他,那個老酒瘋子不會受到任何人掌控。”瑤姬拿出了一定的誠意:“我只求三年後血月之時,張三丰看在趙昊的情分上,不要半路跳出來攪局!”

“看來你已經知道魔帝寶藏下落了。”白髮鳥人心裡一動。

“不瞞夫君,妾身是這個世界唯一知曉寶藏下落之人。”瑤姬嫣然一笑。

“那我呢,是開啟寶庫的鑰匙嗎?”白髮鳥人直抒胸臆,悄然驗證著古泉真人的猜想。

“夫君果然是做大事之人,世人皆以為你矇在鼓裡,原來你早已瞭然於胸。”瑤姬也不知有意戴高帽子,還是真心誇讚,用一種懷春少女遇到偶像哥的口吻道:“就憑夫君這隱忍的功夫,大事可成。妾身相信,你不僅是開啟魔帝寶藏最關鍵的一環,還是得到寶藏的那個命中註定之人!”

看到這個老百合賣萌,白髮鳥人根本不上當,也沒把這種恭維之話當回事,他似笑非笑道:“借你吉言,只是我想不通,就算我得到了魔帝寶藏,你又有什麼好處呢?”

“夫君忘了嗎,我已經是你的妻子。”瑤姬坐了起來,她小臉發紅,有種少女的嬌羞:“我們已在同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要夫君強大了,妾身也跟著沾光。”

聽到這麼昧良心的忽悠,魔帝傳人實在忍不住了:“說這種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誰不知道你喜歡女人,你與我成親,本就是對我的一種羞辱!既然是開啟天窗說亮話,你沒必要用這些虛情假意的廢話浪費我時間!”

“說真話,總是沒有人願意相信。我曾對東極魔君說,當年在血魔城見到夫君,我便一見鍾情,那老魔頭也不相信。我還記得當時他眼中的嘲弄,還有那強忍住笑的樣子。”瑤姬自嘲一笑,有種難言的落寞:“世人皆說我喜好女色,那是因為我從未遇到令我心動的男子。直到那一次降臨血魔城,妾身第一次體會到,什麼是魂牽夢繞,什麼是牽腸掛肚,什麼是念念不忘。”

白髮鳥人並沒有被對方的排比句唬住,瑤姬說得越煽情,他反而越是警惕。

接下來,白髮鳥人迷茫了。

他本來準備好迎接一段有名無實的婚姻,哪知道瑤姬在洞房之夜來了個神轉折。

原本坐起來的瑤姬,又躺了下去,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羞怯地呢喃道:“千言萬語,不如實際行動。妾身究竟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夫君一試便知。”

說話間,她輕輕扯了扯裙襬。

靈族大長老的下半身,一下子變得無遮無攔,那裙襬下面什麼都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