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汪汪!”

大堂裡,傳來捲毛狗那怪怪的羞羞的聲音。

韓麗娜口技相當不錯,三下五除二就把未來一號弄得高潮迭起。

鄧潘臉色鐵青,對文清河使了個眼色。

文清河早就看不下去了,手掌抵在韓麗娜後背,一股力量傳渡過去。

根據文清河判斷,韓麗娜應該中了某種幻術,他有辦法解決。可是當他的功力傳遞過去,卻猶如石沉大海,根本沒有找到韓麗娜體內的罪魁禍首,就好像韓麗娜本身是個神經病,根本無藥可救。

開玩笑,趙某人如今的血瞳術,又豈是區區文清河能夠破解的。

即使胖廚師親自出馬,也未必好使。

無奈之下,文清河只得來硬的,試圖將捲毛狗從韓麗娜懷中奪走。

這一拉一扯,韓麗娜不慎咬到了捲毛狗那不可描述的位置,痛得那條狗慘叫起來。

受了傷的野獸最可怕,受了傷的基因生物同樣如此。

未來一號犬牙伸出,猛地在文清河手腕上咬了一口,痛得後者情急之下撒手。

與此同時,捲毛狗撲到了韓麗娜身上,一通瘋狂地撕咬。

短短几秒鐘時間,韓麗娜滿臉是血,破相是難免的了。

她的胸前,還被抓出了幾條深深的血痕,就算醫好了也得留下難看的傷疤。

“成何體統!”

那穩坐釣魚臺的胖廚師,終於看不下去了。

只見他輕描淡寫一揮手,文清河、韓麗娜以及捲毛狗,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捲到了大堂之外。

外面還有一些小嘍囉在等候指令,此舉給了文清河一個臺階下,他連忙安撫了捲毛狗,然後派人開車將韓麗娜送去醫院。

大堂內,形成了2人vs2人vs2人的局面,看起來挺和諧的。

只可惜鄧潘心情很不和諧,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沉聲道:“趙昊,君子動手不動口,你對一個弱女子幹出這種不堪入目的事情,就不怕遭報應?”

“你使喚這麼一個‘弱女子’幹了那麼多不堪入目的事情,都不怕遭報應,我怕什麼?”趙昊冷冷一笑:“大家活在法治社會,凡事都要講證據,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對你的弱女子下手了?”

鄧潘氣得臉都綠了,恨聲道:“在座的都是明白人,是不是你乾的,大家心知肚明!”

“你這是強行要我背鍋了,我可不可以認為你在誹謗我,或者說侮辱我?”趙昊說到這裡,突然爆發出一股雷霆萬鈞的氣勢:“你家大人怎麼教你的,難道沒告訴過你,真人不可辱?”

那股氣勢恐怖異常,鄧潘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一屁股跌坐在地。

砰砰砰砰!

外面院子裡一群等候命令的下屬,比鄧潘還要慘,一個個臉色蒼白地軟倒在地。

席遠圖和中年人頭皮發麻,他們感應到那股氣勢從眼前飄過,這是一種警告。換言之,如果趙昊想針對兩人,他們下場比鄧潘還慘,席遠圖這種絕緣者當場被震死也不稀奇。

兩人同時想起了在某個小圈子裡流傳多年的傳說。

真人不可辱,這是修行界人人皆知的一句古訓。

古往今來,一旦激怒了真人,那個後果誰也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