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東之地,如意寶船停在一個人跡罕至之處。

嘎吱嘎吱!

寶船左右搖晃著,天知道船上的人在進行著什麼樣的大動作。

這種搖晃,從天黑持續到了天亮。

雲夢琪放棄了抵抗,她最強大的依仗是地心源力,可是對方一點都不懼怕這種力量,反而在那不可描述的合體過程中,吸收了她寶貴的地心源力,好像在進補似的,滋潤得不要不要的。

她心如死灰,如同一具行屍走肉。

沒有男人會對一條沒反應的死魚感興趣,清晨,白髮鳥人停止了不可描述的攻擊方式。

講真,他內心有點小崩塌。

在他少年時代看過的小黃書裡,被霸王硬上弓的妹子個個爽得飛起,主動索取,從此以後深深愛上了那個施暴的男人……而在現實生活中,這根本是瞎扯淡,除非兩個相愛的男女玩角色扮演。

白髮鳥人乾脆不囉嗦了,直接奪過了雲夢琪手腕上的精巧儲物手鐲。

手鐲上的禁制,被他強行破解,看見了裡面的東西。

出人意料,裡面的值錢的東西有限,靈玉加起來也沒多少,不太符合雲夢琪這個白富美的身份。魔帝傳人也不知對方到底太節儉了,還是沒把值錢的東西帶來靈泉谷,當場又把儲物手鐲戴回了雲夢琪手腕上。

雲夢琪依舊面如死灰,對方的舉動,她沒有感到絲毫意外,一度做好了被先X後殺的心理準備。

沒成想魔帝傳人洗劫了一番,突然將儲物手鐲戴回她手上,然後轉身就走。

這反而讓雲夢琪無法忍受,不禁冷哼了一聲:“無恥小人,劫財劫色,你也配當魔教教主?”

白髮鳥人剛走到閨房門口,聞言回過頭,笑得很魔性:“你搞錯了,我還不是魔教教主。”

“你當然不是教主,你不過是一個只會欺負女人的可憐蟲!”雲夢琪徹底爆發了,所有的怨念全部宣洩出來:“就算你當上教主又如何,不過是東極魔君的提線木偶罷了。你這種欺軟怕硬的卑鄙之徒,永遠無法與至尊抗衡!”

魔帝傳人饒有興致地望著佳人:“我怎麼覺得你在逼我出手殺你?”

雲夢琪歇斯底里:“是又怎麼樣,有種你就殺了我!”

白髮鳥人笑了:“如果你想死,至少有一百種辦法,你自己弄死自己還不容易嗎?但是你沒有那個勇氣,或者說你心裡還有一些牽掛,只能借我的手求一死……你有沒有發現,你比我更像一個可憐蟲?”

雲夢琪聞言一震,眼中淚花閃爍,那柔弱無助的模樣,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那個魔帝傳人一針見血,戳中了她的軟肋。

如果對方一劍殺了她,她反而好受一點,死了就什麼都不用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