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月柔給陳凡送了幾次水,陳凡也未和她多說什麼。

他昨天叮囑月柔和月娥暫時不要出衙門。

去幫衙門裡的那些女工幫忙做做事情,俸祿夠她們吃一段時間的。

月娥還好,可以專心做做事情。

月柔就不行了,沒事總要找點理由來看看陳凡。

陳凡一干就幹到了正午,就和同僚去機關食堂吃飯去了。

與此同時,黃牙他們在陳凡家門口從早上等到正午。

見這麼久沒人出來,直接就翻牆而入,迫不及待的衝進屋子裡。

一進門就被李興帶的五名埋伏好的捕快用刀架住。

“爾等何故私闖民宅,可知私闖民宅可是重罪!“

若沒有合理的說法,只能和我們去衙門一趟了。“

黃牙被刀一架,直接就嚇破了膽。

直接跪下,砰砰砰!連磕三個響頭。

“官爺饒命!小人是陳凡的朋友,昨日未見他。

心中很是擔心,便到此來尋他!

沒有什麼壞事想做!“

“那未何你們這麼多人不敲門便直接闖入呢?”

“李大人,此事有蹊蹺,我們還是把這些人帶回衙門裡問問吧!”

“可以!走吧,各位!“

黃牙的小弟再想他們並沒有做什麼壞事。

官府應該不會責罰他們這些有婦之夫。

到是黃牙身體顫抖不已。

他害怕自己的毒藥已經毒死了陳凡他們。

被陳凡的債主發現,報了官,所以捕快才會埋伏。

而且殺害男子可是重罪!他要是罪名做實,估計一輩子直接就廢掉了。

他不是被貶為奴隸做苦役。

就是被髮配邊疆,做沒有軍籍的送死的炮灰。

負責用身體抵達住蠻夷鐵騎,用血肉之軀築成限制騎兵走位的障礙物。

他一退便會被後方的箭士射殺。

只能拼命揮舞手中的木棍,以求在騎兵利刃之下多活幾秒。

哪怕僥倖存活,他依然每天做著同樣的工作,不能有戰功。

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李興不想讓陳凡知道這些事情就從後門進了衙門。

將所用的混混關入地牢開始輪流帶到各個審訊室裡各自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