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溫度,和許越崇的截然相反。

這也是許越崇第一次,距離她這麼近。

他的心跳突然開始亂了。

然後,他猛地轉過頭。

房間中倒是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但他知道,肯定是有人在這裡面藏了什麼攝像頭,想要將他們全部拍下來。

是想要給孟硯舟看?

還是想要讓任桉身敗名裂?

許越崇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的身體似乎也開始不對勁了起來。

莫名的發熱,以及那彷彿有東西在啃咬自己面板的瘙癢感。

許越崇想要站起來,也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出,但轉過頭的時候,卻看見了任桉那被她自己扯的亂七八糟的衣服。

那白皙的面板,就好像是什麼東西刺痛了許越崇的眼睛。

不可以的……

他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

為什麼不可以呢?

因為……她就要結婚了——和孟硯舟。

他是喜歡她,但他從來不是她的選擇。

她對他,也從來不是喜歡。

這些,許越崇都是知道的。

他也知道,他們這輩子都……沒有可能了的。

但現在,這個問題似乎也不是這麼絕對。

許越崇的目光慢慢落在了任桉的臉上。

她的眉頭依舊在緊緊的皺著,嘴裡不斷的呢喃著什麼,那被她咬出血的唇瓣,此時掛著水津津的溼潤。

許越崇的呼吸越發艱難了。

他的手也不自覺的貼上了她的嘴唇。

但在觸碰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好型是觸電一樣,立即又將自己的手縮了回去。

他不可以這麼做的。

任桉現在只是不清醒了而已,但她清醒後呢?

——她會恨死自己的。

但任桉卻是嚐到了甜頭,立即將許越崇的手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