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後,他又假惺惺的說是自己也有問題,沒能多監督任桉的工作。

當老闆聽見她和孟硯舟已經分手的時候,他就已經十分惱火了,聽經理說完全程後,老闆也是直接拍桌子告訴她,這件事必須解決,如果解決不了,或者讓公司受到任何一點損失的話,全部由她個人承擔。

至於任桉辯駁的聲音,無人在意。

此時將門開啟時,她還被門口的兩個箱子絆了一下。

那是她從泰城寄過來的她父親的遺物。

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這兩個箱子絆倒。

她也知道這裡不是放箱子的地方,但除了這狹窄的過道,任桉已經找不到其他的地方存放,只能小心翼翼的繞開,再坐在了那張小沙發上。

當她閉上眼睛時,卻突然想起下午見他時的場景。

孟硯舟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變化。

也是,她從新聞上都看見了他的近況。

殷盛的發展如日中天,他自然也是意氣風發。

不像她,為了生活奔波,灰頭土臉的。

所以從一開始……他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任桉不願意再想,搖了搖頭後,直接洗漱睡覺。

第二天,任桉已經做好了被辭退的準備。

但讓她意外的是……沒有。

就連法務部那邊,也說沒有收到任何的訊息。

就連經理都沒有再找她的麻煩。

可這卻是讓任桉更加難受了。

她就好像是一個已經被判了死刑的犯人,卻不知道自己的刑期會是哪一天。

等死的感覺……顯然讓人更加難受。

就這麼戰戰兢兢過了一天後,任桉準時下班。

走出公司時,她還有些難以置信的往後看了看。

確認沒有人叫住自己,她這才放心往前走。

“任桉。”

聲音突然傳來時,任桉的腳步也直接僵在了原地!

“怎麼了?臉色好像很難看?”

對方卻很快走到了任桉面前。

當看見他的臉時,任桉這才鬆了口氣,“是你。”

“要不呢?你以為是誰?”許越崇輕笑了一聲,“你在緊張什麼?”

“也……沒什麼。”任桉深吸口氣,再看向他,“你怎麼來了?”

“今天週五,找你吃頓飯。”他說道,“我聽說一家很不錯的新餐廳,一起過去嚐嚐?”

“你應該帶你女朋友去的。”

任桉的話讓許越崇一愣,然後笑,“這不是還沒有嗎?我也不想一個人去,你就當給我做個飯搭子,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