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但我不打算給他開門。”

孟硯舟的回答理所當然。

任桉不由頓了一下。

但她很快看見樓下的燈亮了。

任桉發現了,又轉頭跟孟硯舟對視了一眼。

其實孟硯舟很煩這樣的事情,也對這種熱鬧不感興趣。

但此時對上任桉的眼神,他卻是改了口,“你要不要去看看?”

鄭奕的客房就在一樓,此時已經走到了大門前。

“你到底要幹什麼?”

開啟門的同時,鄭奕的聲音也沉了下來。

“你果然在這裡。”許越崇只笑了一聲,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跟我回去。”

“我憑什麼跟你回去?”

鄭奕很快將他的手扯開。

“你是我的妻子,你說憑什麼?”

“妻子?”鄭奕看著他的眼神卻是更嘲諷了幾分,“許越崇,你真的將我當成你的妻子了嗎?”

“這麼多年,你只是將我當成一個替代品吧?”

“哦不是,我連替代品都不是。”鄭奕又忍不住笑,“我只是一個器皿而已,一個盛放你那些無處落腳的感情的器皿。”

“所以你從來都不會顧慮我的感受,你甚至連在我面前演一演戲,敷衍我一句都不願意。”

“你告訴我,就我們現在這種關係,算哪門子的夫妻?”

鄭奕的聲音很冷靜。

看著許越崇的眼眸中更是一片嘲諷。

其實在這之前,鄭奕還是想就這麼將日子過下去的。

哪怕她知道,他不喜歡自已。

哪怕她知道,他日日夜夜從自已身上看見的,僅僅是另一個人的影子。

但她就好像是一個被困在玻璃瓶裡的人一樣。

只要玻璃瓶沒有被打破,她就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直到……那個女人的出現。

她帶著一份孕檢報告,耀武揚威的出現在了自已的面前。

說來可笑,當看見那個女人的時候,鄭奕想到的第一個人不是自已出軌的丈夫,而是……任桉。

因為那個女人的樣子,和任桉真的很像。

——一個更合格和完美的替代品出現了。

“我和越崇才是真愛,我們還有了孩子,識相的話,你就應該把位置騰出來。”

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