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桉的聲音認真肯定,一雙眼睛更是定定地看著他,不容他有半分的質疑。

孟硯舟眯起眼睛。

任桉又問,“你不相信?”

“不相信。”

“那就算了吧,我覺得這種事情要解釋起來也太累了,反正以後日子還長,再說吧。”

話說完,任桉直接轉身就要走。

但孟硯舟卻很快將她拉住了。

他的聲音中也是明顯的陰沉,“任桉,你就這麼沒耐心是吧?就解釋兩句也不願意?”

“我剛才不是已經解釋了嗎?”

“你那叫什麼解釋?這種好聽的話,我每天可以說一打。”

孟硯舟抓著她的手,誓有一種非要她說出什麼來的架勢。

任桉看著他,突然覺得他們兩人的位置好像換過來了。

本來這種事情,不應該是她喋喋不休嗎?

怎麼現在反而變成了孟硯舟不依不饒?

任桉不解,但也沒有再說什麼,只看了看左右確認沒人後,直接幾步上前,吻住了他的嘴唇。

孟硯舟這下倒是安靜下來了。

而當任桉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了之前自已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

說任何套路和言語,其實都沒有強吻來的好用。

她之前還以為這招數是用來對付女人的,但現在看來……對男人其實同樣有用。

……

大概是因為醫生的話讓孟硯舟豁然開朗,又或許是因為急於向任桉證明自已並沒有“輸”的那麼徹底,接下來的幾天,孟硯舟反胃的情況倒是慢慢好轉了。

然後就輪到了任桉。

當初她還笑話孟硯舟來著,但等自已真的也有了反應的時候,她才想起這種感覺有多難受。

之前……她也有過。

但那種感覺已經太久遠了。

而且當時她好像也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

——那些記憶,在她不斷強迫自已忘記之後,就真的這麼被遺忘了。

但她的身體還記得。

尤其是乾嘔過後,小腹那隱隱的墜痛感,更讓她覺得無比慌亂。

比她更緊張的人是孟硯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