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孟硯舟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在這之前,他們已經有將近十天沒有見面了。

不知道是不是任桉的錯覺,此時的孟硯舟比之前更陰鷙了幾分,甚至有些……陌生。

他那吻著她的動作倒是一如既往的兇狠,好像是要透過這種方式,將她整個人都吞噬入腹一樣。

任桉的手剛抵在他的胸口,孟硯舟就將她的手抓住了,然後,她整個人也被翻了過去。

……

任桉醒來時,人已經是在床上。

孟硯舟正坐在她的旁邊,手指上還夾著一根新煙——但此時整個屋子裡已經都是煙味。

任桉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孟硯舟看了她一眼,將手邊的煙又丟了回去。

然後,直接轉身下床。

相處了將近三年的時間,任桉對他的性格倒是瞭解了一些,知道他現在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她也沒有直接問他,只安靜的躺在床上。

“下來。”

見她不動,孟硯舟這才喊了她一聲。

任桉有些不太明白,但到底還是根據他說的,慢吞吞下了床。

孟硯舟丟了一套衣服給她,“穿這個。”

“這褲子有點短……”任桉低聲說道。

孟硯舟沒有回答,只皺起了眉頭。

那凌厲的眼神讓任桉頓時不敢說什麼了,只乖乖的將衣服換上。

孟硯舟直接抓起桌上的摩托車鑰匙就往外面走。

見他這架勢,任桉頓時有些害怕了,腳步也停在了原地。

“還杵著幹什麼?”孟硯舟又催促了她一聲。

“你要去玩車?”任桉問,“我可以不去嗎?”

——之前他就帶她上過幾次山。

任桉自認為自已的心臟是非常健康的。

但就算再健康的心臟,她也受不了那種強烈的刺激。

好幾次她都覺得自已整個人好像都要被他甩飛出去。

那還是在孟硯舟心情還不錯的情況下。

但今天他的心情明顯不佳。

在這種情況下自已還跟著,不是送死嗎?

孟硯舟也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