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一直記得那個什麼三年的約定,甚至認真的算著日期,就為了跟他分開!

孟硯舟覺得自已就是被她給戲耍了。

她根本就是將他當成個傻子,冤大頭!

應該哭的人是他才對!

很快,他的新房子到了。

孟硯舟也沒有猶豫,帶她進屋後,第一時間就是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的動作粗暴,毫無溫柔可言。

可任桉也沒有求饒,甚至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只緊緊咬著自已的嘴唇。

孟硯舟看見,血珠已經從她的唇肉破開了,她的眼底裡也全是淚水。

但她依舊沒有求饒。

倔強的就好像是茅坑裡的那塊臭石頭。

他的臉色不由更加難看了。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更好像是一場角力。

他們就好像是捍衛各自疆土的勇士,憑著最後的毅力堅持,就看誰先投降。

任桉一開始是死也不願意開口的。

孟硯舟看出了她的意願,直接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牙齒被撬開後,她也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

孟硯舟滿意了,眼睛嘲諷的看著她。

到了這個時候,任桉才好像終於放棄了,眼淚也直接掉了下來,“孟硯舟。”

她叫他的名字。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孟硯舟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些。

他甚至在想,只要她能說幾句好話,自已或許不是不能對她溫柔一些。

但下一刻,任桉卻是說道,“你放過我吧?”

她的話音落下,孟硯舟立即抬起了眼睛。

那凌厲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大卸八塊一樣。

任桉的身體不由一凜,卻還是接著說道,“如果……如果你真的成為了殷盛的繼承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不會要求你給我什麼的,你就放過我吧,我們……好聚好散不行嗎?”

好聚好散?

孟硯舟被她的話氣笑了。

對於她這樣沒良心的人,孟硯舟也懶得跟她多廢話什麼,直接說道,“不行。”

“任桉,你這輩子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