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過的還好?”

調侃的話說完後,許越崇又問。

任桉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點頭。

“你這回答的……好像不是很情願?不會是在騙我吧?”

“不是。”任桉很快說道,再肯定的告訴許越崇,“我真的過的很好。”

許越崇看著她那認真的甚至有些嚴肅的樣子,唇角的笑容頓時更深了幾分。

他也點點頭,“看出來了,那我就放心了。”

許越崇的話說完,任桉的眉頭卻是皺的更緊了幾分。

然後她告訴許越崇,“我知道,因為你是我父親的學生,所以一直都很照顧我,但其實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對自已的生活負責,所以你不用……時時牽掛我。”

任桉的話說的很是委婉。

但其中的意思許越崇卻是聽清楚了。

——她是想要告訴自已,她現在的一切,都跟自已沒關係了。

不管她是過的幸福,還是不幸。

其實不僅是現在,之前她也是這麼告訴自已的。

某段時間,她躲著自已甚至跟躲什麼一樣。

直到後面他結婚了,兩人的相處方式才好了一些,也迴歸了“朋友”的狀態。

但現在,他們好像又回到了她躲著他的那個時候。

是因為孟硯舟?

許越崇不太確定,但現在也沒有問。

直到任桉說道,“上次你不是說,你太太也生病了嗎?她現在怎麼樣了?”

許越崇原本是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中的,聽見任桉這句話,他這才將自已的思緒拽了回來。

“她沒事,只是普通的感冒發燒而已。”

“嗯。”

任桉點點頭。

她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在看了看許越崇後,她又將聲音嚥了回去。

“怎麼了?”

“孟硯舟他說,他之前在酒店見過你太太。”

任桉決定還是不告訴他自已和鄭奕見過面的事情,只慢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