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羅仔第一次住院了。

所以其實任桉已經很習慣。

值得慶幸的是,這次他們還不用四處籌集住院費,這已經算是一種幸運。

而且他現在是在無菌病房中,但可能明天就會轉出來了,所以她今晚必須得先休息好,明天才能好好照顧好他。

孟硯舟今晚喝了酒,所以回去的路上也還是任桉開車。

一路上她都在專心想著羅仔的事情,所以也沒有發現孟硯舟保持了一路的沉默。

等她將車停在萬泉灣的院子中時,孟硯舟這才將手機交給了她。

在那上面是一段影片監控。

任桉有些奇怪的看向他。

“今晚的監控。”他說道,“我們真的只是吃飯,還有其他很多人。”

話說著,他也將手機往任桉的面前推了推,眼眸中更是一片誠懇。

任桉在看了看他後,卻是笑了一聲。

那莫名的笑容讓孟硯舟的眉頭一下子皺緊了。

“我相信你。”

任桉說道,“我也不用看。”

“那你還……”

“我只是單純不喜歡她身上的味道而已。”任桉打斷了他的話,“而且你跟她沒發生什麼,不代表你能隨便和她在一起,你應該不記得了,我們……”

“我知道,我們的第一個孩子。”

孟硯舟打斷了任桉的話。

他這句話音落下,任桉倒是沉默了一下。

但她很快點了點頭,“對,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就是她害死的,所以……”

“你放心,任桉,我都還記著。”孟硯舟說道,“這個公道,我也一定會討回來的。”

任桉倒是沒想過什麼討公道。

她只是單純對華貞感到……厭惡而已,也不想再跟她有什麼關係。

不過此時孟硯舟這麼說,她也沒有再反駁,只輕輕的嗯了一聲。

然後,轉身下車。

孟硯舟就跟在她的身後。

“那你……可以跟我說一下嗎?”

他這句話裡帶了幾分猶豫,還有小心翼翼。

任桉的腳步一頓,也轉頭看他,“什麼?”

“就你為什麼會和許越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