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好像要將他的外套扯下來,但在看了一眼孟硯舟後,到底還是止住了動作。

但僅僅是這麼一個小動作,孟硯舟的臉色頓時更難看了幾分。

任桉也沒再說什麼,直到許越崇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後,她才看向孟硯舟,“你怎麼來了?”

“我不應該來嗎?”孟硯舟反問。

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怒火。

任桉看了他一眼,倒是安靜下來了。

孟硯舟隨即意識到了自已的問題,頓了一下後,說道,“我晚上回到家就發現你不在,我還以為……你走了。”

對於許越崇的事,其實他還是有些生氣的,但他此時也不敢對任桉發洩,只壓低了自已的聲音說道。

他的音量雖然壓低了,但其中的委屈卻好像更加明顯。

任桉在看了看他後,到底還是說道,“羅仔突發急病,院長一個人在那裡照顧不來,我當時也急著送他來醫院,所以沒來得及跟你說。”

“哦,你……沒事就好。”

孟硯舟想說自已不在意。

但自已的聲音和態度又實在不像是不在意的樣子,所以只能乾巴巴地回答。

“這個衣服你還是自已穿吧,我不冷。”

話說著,任桉又伸手去扯他的外套。

孟硯舟的眸色立即沉了下來,“不行,你給我穿著!”

“我說了我不冷。”

“你剛才能穿許越崇的,現在為什麼不能穿我的?”

孟硯舟的話說完,任桉倒是不搭話了。

這話一出,其實孟硯舟就有些後悔了。

他知道任桉並不喜歡自已計較這些,而且她說了,之前他們關係的破裂,就是因為許越崇。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剛才孟硯舟才沒說什麼。

要不然的話,剛才他早就衝上來了。

可是現在,她竟然連他的外套都不要,他怎麼能不生氣?!

“你今晚去哪裡了?”任桉卻突然問。

這猝不及防的一句話讓孟硯舟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任桉已經繼續說道,“你是不是還跟華貞見面了?”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