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還要跟我說秘密嗎?為什麼現在又不說了?”

出了電梯,任桉的身影已經搖搖晃晃,就連說話都開始結巴了起來。

眼看著她就要栽倒,許越崇不得不伸手抓住了她。

任桉踉蹌了一下,但很快伸手將他推開了,“不……不要碰我,你是個騙子。”

許越崇還真沒想到任桉喝醉後會是這個樣子,笑了一聲後,反問,“我怎麼就是個騙子了?”

“你就是騙了我!和孟硯舟那個混蛋一起!”

想到這件事,任桉的牙齒也咬緊了,“你們兩個……合起夥來耍我!”

許越崇當然記得這件事。

他甚至還記得當時自己跟任桉說跟她結婚讓她脫離孟硯舟的時候,她那雙發亮的眼睛。

但當初毫不猶豫答應自己離開孟硯舟的人,今天卻告訴他,她是為了錢才跟孟硯舟在一起的。

許越崇當然不信。

然後,他的目光又從任桉手腕上的疤痕掃過。

他想,如果任桉真的……凋謝了的話,是不是也有自己一部分的責任?

許越崇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想。

哪怕只是同情,也不應該有。

不僅是因為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沒時間去想兒女私情,更因為她是任桉,是……孟硯舟的女人。

接到電話,孟硯舟倒是很快來了。

但在看見任桉那樣子時,他的臉色卻是直接沉了下去!

許越崇先撇清自己的關係,“我沒想到任小姐的酒量竟然這麼差,也不知道你們現在的新住址,所以只能麻煩孟總來這麼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孟硯舟先是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反駁他的話,只伸手將任桉直接抱了起來!

剛才許越崇只是碰一下,就忙不迭拉開距離的任桉此時倒是沒有拒絕孟硯舟的接近。

在看了他一眼後,她甚至自發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溫度,直接睡了過去。

那樣子,顯然已經習以為常。

孟硯舟也沒有跟許越崇打招呼,他瞥了任桉一眼後,抱著她的人就走。

許越崇正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背影,孟硯舟的腳步突然又停住了,也轉過頭看他,“這是最後一次。”

“什麼?”

“再讓我知道你跟任桉單獨見面,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丟下這句話,孟硯舟也直接往前走。

許越崇看著他的背影,卻是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