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硯舟不說話了,但臉色顯然越發難看。

田蕊卻不再理會他,冷笑一聲後,乾脆的轉身離開!

所以最後,她還是沒有進去看任桉。

而且她知道,孟硯舟也不會讓自己進去。

剛才他們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牢牢地擋在自己面前,沒有給她任何進去的機會。

那樣的……護著。

田蕊也沒有再回西璟別墅,而是將車一轉,開到了某家夜店門前。

幾杯酒下肚,她整個人也開始飄飄然了起來。

再看

後面貼上來的男人是誰,她又是怎麼到的酒店,田蕊已經記不清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房間中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但身體上的痕跡和感覺卻足以告訴她昨晚發生了什麼。

田蕊的臉色頓時變成一片蒼白,也立即去拿自己的手機。

但等她開啟螢幕時卻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找誰了。

就連最好的朋友,她都已經失去。

……

任桉在醫院中住了一週。

傷口已經拆線,上面留下了一道淺色的粉紅色的傷疤。

天氣早已入冬,穿上外套後,也幾乎沒有人會注意那道傷口。

孟硯舟親自來接了她出院。

但車子在開出一段距離後,任桉卻察覺到了不對,“你要帶我去哪兒?”

“回家。”他回答。

“這不是去西璟的路。”

“嗯,以後不住那裡了。”

孟硯舟回答的平靜,任桉也沒有再問,只慢慢垂下了眼睛。

新的住處是一個大平層。

四室兩廳的房子,足夠的寬敞,陽光也是充足的好。

任桉還在裡面見到了熟悉的楊阿姨。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端著熱情的笑容,但任桉卻沒有笑,只朝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