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滿滿的愧疚感如同海嘯將她整個人淹沒!

她也無法回應田蕊的親密,只能將她推開,再幹笑一聲,“我先吃藥吧。”

“行,你要是不舒服就不要換泳衣了,就這麼下去。”

“我……想在房間休息。”

“你很疼嗎?那要不我們去醫院?”

田蕊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眼底裡是一片擔憂。

任桉生怕穿幫,只能說道,“不是,我就是想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兒……”

“你都在晉城呆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呆夠?既然都出來了,肯定要好好玩啊!走吧走吧,他們都在

眼看著任桉將藥吃下後,田蕊立即拉著她往外面走。

但她們剛出電梯,卻和另外一個人撞上。

“田小姐。”

江必的聲音規規矩矩,態度更是畢恭畢敬。

田蕊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當然是過來玩了。”江必微微一笑,“這J島難道被田小姐買下來了?”

“你又想幹什麼?在這裡陰陽怪氣什麼呢?”

“什麼陰陽怪氣?”江必卻是一臉的無辜,“難道我這樣稱呼你有什麼不對嗎?哦,抱歉,忘了你身邊還有個任小姐。”

話說完,他也笑盈盈地看向任桉,“任小姐,上次的事真的對不起了,不知道你的手現在怎麼樣?石膏都拆了嗎?”

“我沒事。”

“什麼石膏?”田蕊卻是轉頭看向了任桉,“你去打石膏了嗎?”

“我……”

任桉想要回答,但很快卻想起了一個問題——江必怎麼知道自己打了石膏?

要知道,從住院到拆石膏的這段時間,她不是住在醫院就是西璟別墅。

她沒有跟其他任何的人見過面,也沒有跟誰提起。

但……江必卻知道。

除非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見到過自己。

那是在什麼地方?

醫院?

或者是……西璟別墅?

想到後面,任桉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眼睛也直直的看著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