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回答不上來了是吧?”孟硯舟看著她,“任桉,你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

“你說會記住你欠我的這條人命,你說你會乖乖等我回來,這就是你承諾的結果是吧?”

任桉看了他好一會兒,終於開口,“是……我自己想的。”

“你說什麼?”

“是我跟許越崇說我想結婚的,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你也不要遷怒於他。”

她的話音落下,孟硯舟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

他那扣著她下巴的手也直接鬆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那強壯的手臂,彷彿要將她的脖子都擰斷!

任桉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求生的本能讓她想要將他的手推開,但孟硯舟依舊沒有鬆手。

任桉可以感覺到自己鼻子間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視線也開始模糊……

但孟硯舟突然又將手鬆開了。

空氣湧入,瀕死的感覺也瞬間消失。

但任桉並沒有覺得慶幸。

她只捂著脖子,趴在沙發邊緣重重地喘著氣。

但還不等她的呼吸變得通暢,孟硯舟又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摔在了沙發上。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而她身上的裙子,很快變成了一塊破布。

任桉沒有掙扎,也沒有任何的牴觸。

如同一個沒有任何生氣的破布娃娃,只任由他擺佈。

孟硯舟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後,突然說道,“任桉,你他媽剛才還在幫許越崇求情是吧?”

他這句話,好像突然提醒了任桉什麼。

她那雙無神的眼睛在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後,突然順從地伸出手,摟上了他的脖子。

但這動作並沒能讓孟硯舟覺得愉悅。

相反,那憤怒的火舌再一次躥了上來,焚燒著他的五臟六腑。

他突然後悔自己剛才的決定。

他就應該真的將她給掐死的!

如此極端的憤怒下,孟硯舟卻突然笑了一聲。

然後,他的手慢慢貼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上面還留有自己的指印,稍微一碰就帶來強烈的刺痛,任桉忍不住凜了一下。

孟硯舟卻沒再使勁,只在上面輕輕地揉了揉,如同一個溫柔的情人,正在安撫她。

任桉也沒再做什麼。

孟硯舟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後,突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回來的時候喝了酒,此時齒間還帶著幾分酸澀,甚至苦楚。

任桉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也蜷縮著想要避開。

但孟硯舟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他的手還扣著她的脖子,迫使她仰頭,承受著他的侵入。

當任桉的呼吸都快不暢時,他才終於將她鬆開。

然後,他說道,“任桉,你以為許越崇是真的想要跟你結婚?”

任桉垂下眼睛不說話。

孟硯舟的手往她腰上掐了一下!

吃了痛,她才終於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