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境界(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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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母親共七年,母親病逝...
據他自己說,當時他想哭但是哭不出來。原話是這樣的,
“我看著我媽冷冰冰躺在那堅硬的土炕上,心裡吧難受極了。我想哭但是仔細一想,哭好像沒有屁的用,就不哭了。挑水停難的...,在搬我媽屍體的時候,我發現她的枕下有一種小紙條,紙條上寫著一些話,說我爸是異人,他姓...,之後就沒了。一共在紙條上就十個字。
二毛一直都是我的名字,問村裡的鄰居也不知道我姓什麼...,紙條上也沒說。其實可笑,我當時修煉成為一個修士的目的。就想找到我的父親,雖然我不知道他還活著沒有,死了我也得當做是活著找啊...,要不我也不知道為啥要活下去...,希望吧...希望吧。”。
忘前川聽著二毛的感慨,不由地搖了搖頭...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人世間很多痛苦來源不來與別人而來與自己的家庭。父母雙亡,稚子健在,有人領養。可能算是人這一輩子最帥的開局...,其實這種人生下來才是最值得活下去的。
毫無牽掛便無所牽掛,毫無情義便無論是非。
真正艱苦的是那些生活在責任與擔當中的孩子們啊,他們絕望,沒有任何的希望。父親是個罪犯住在了牢裡面,母親卻因為父親心性改嫁了...
生下來父母雙亡無人管與父母健在無人管是兩個概念...,仔細想想什麼才是人間悲劇。
這種悲劇不僅僅出現在當中,出現在現實裡面。一個家庭的破滅,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其實一個最難以接受的事實與打擊。
二毛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平靜至極。他只是想訴說自己的過往,讓一個人清楚他的曾經。因為他以無人述說...,就算忘前川只是曾扶過自己的人,他願意掏出真心來對待他。
這樣的孩子是極其缺乏安全感與自我情感的...,還好忘前川不是一個鐵石心腸之人。
話言道:“自古多情真要命,要命自古真多情!”,他在給二毛疏導內心世界的平靜...
單單兩句話足以代表忘前川此時的看法...,其中意思就不在細說了。
......
姜來坐在這病床上...,不知為何他總會在這白衣大褂房間內出現。他好像很容易受傷也一直都在受傷...,二毛看了看他,呵呵直笑。
“你是唯一一個,沒有笑我的人。”。
“啊...?”。
“我進了山門就被教訓了一頓,所有人一頓認為我是傻子。其實那些站出來不敢糾正錯誤的縮頭烏龜才是傻子。槍打出頭鳥,我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總得有人做出頭鳥,不是嗎?我母親告訴我一個人的成長或輕於鴻毛,亦或是重於泰山,我終身銘記。”,二毛說完朝著忘前川微微一笑。
這一刻,忘前川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看到了什麼才叫做境界的不同,“可笑世人千百代,不知天才病床中!”。
等了一會,一個女人走進了他們兩人的病床...
其實很早之前,已經聽到隔壁病房裡面有著嘶啞亂叫之聲,有著鳥呼啼叫之感。反正簡而言之就是叫的賊幾把慘,不知道是在殺豬。
看來輪到他們“豬叫了”。
客鑫穿著一身紅袍,走了進來...,盡顯風姿。但是從這個傢伙的身材來看,忘前川明確清楚這個人的真實年紀一定很大...,有些功法可以改變面貌但是可是改變不了身材。
一個四十歲少婦的身材與十六七小鬼的身材是不一樣的。
二毛看著這個少婦...,就和見到女魔頭一般,一臉蛋疼的嘆了口氣。二毛是個把什麼都直接表現在臉上的人,這種人可能不受人待見,但是他們有著最珍貴的品質誠實。
與二毛交好,忘前川感覺這次從九天而落也不是太壞。
客鑫左手戴著一隻白手套,右手卻提著一個酒壺。身體晃晃悠悠站在兩人病床前...,異人的身體可以醫法迅速恢復。而來這治療的目的可不真的是讓他們修養生息...
是讓這些不遵守規矩的傢伙清楚,若是不遵守規矩是什麼下場。
客鑫沒有說話,只是淡淡舉起那隻白手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咔嚓杵在了二毛的肚子上,二毛沒忍住:“啊——額的親孃嘞!”。
隨後靈魂昇天...
忘前川瞳孔在一時間猛然放大,他感受到了客鑫手中的那種炁是醫法之炁。閃著綠光,可是她為什麼要用如此大的勁兒按人的譚中穴,這回死人的。
治好了二毛,客鑫微微一笑又看向忘前川,忘前川“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手指隨意在自己胸口戳了幾下。一擺手,說道:“多謝!不用了!”。
可客鑫朝著忘前川微微一笑,絲毫不顧及已經自己醫治好自己的忘前川,一指前來。
瞬間忘前川眼冒金星靈魂出竅,留著哈喇子睡到在了病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