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珠一隻手被釘在了十字架上,抬眼看著自己的哥哥被三人硬生生拔起了眼皮用針頭與細線硬生生的把眼皮縫在了上面。口語不清道:“亓官,你個小人...!”。

“我小人...?”,亓官還在這裡欣賞著自己即將要準備出來的傑作,聽到那讓自己噁心無比的與人再次說話...

再次開口,道:“行了,先別管他,把她先給我釘上去!讓她在叫,一群野狗也敢與神作對。這就是下場,要怪就怪你們命不好...,要怪就怪你們只不過是一介散修!”。

這時的清風已經被封住了一隻眼睛,眼皮不能放下只能看著這一幕。釘子透過月珠的手腕,讓她渾身顫抖,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叫喊聲此起彼伏,可是月珠每一次的叫喊,並沒有阻止這些善心病狂的人繼續發病。符清風緊咬著嘴唇,甚至把嘴唇咬出了一個豁口...

“好了,問你們一個問題啊...?狗穿衣服嗎?”。

“不穿啊...少爺!”,下人回答道。

“那他們兩人怎麼穿著衣服...?”。

下人立刻明意,褪去了兩人的衣服,把兩人衣不遮體的展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只有那些下人在看著月珠的身體暗自冷笑...

符清風的喉嚨處好像有一塊石頭一直噎著自己...,讓他發不出任何聲音。他與月珠的距離只有五六米...,可是這五六米好像就和隔著千山萬水一般,讓他們兩人總歸到不了一起。

隨著洞中的鬧騰...,亓官並沒有對符清風做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摧殘著月珠的身體。什麼割肉,侮辱,鞭刑,電擊亦或是竹籤刺指甲,這種只有犯了不可饒恕錯誤才會受到的刑法都給月珠試了一遍。

而且每回傷害完,他都會用那神奇的藥水把月珠的身體恢復原樣,反覆行之。

符清風雙眼只能直愣愣地看著...,因為太過氣血攻心,不時就會吐出一口心頭之血。一日接著一日,總是這樣...,每日每夜他們兩人就和那洞中的麻雀一般直直地盯著...,嘴裡面被塞著抹布...,誰都說不了一句話。

折磨的日子,一共進行了三天...,月珠的身體與精神全都扛不住了。好像整個人如嫣了一般...,總是耷拉著腦袋...,打也不哭也不鬧...

亓官夢鶴最終感覺沒什麼意思了...,把矛頭指向了符清風...

符清風褪去了他的嫉惡如仇,好像精神壓迫瘋了,或者是嚇傻了。每次亓官夢鶴過在他的面前時,就有水流從褲襠中溢位...

亓官夢鶴感覺甚是有趣,便問道:“嚇傻了啊?”。

符清風就會和瞪著眼睛,不停地吐著口水...

為了驗證符清風真傻假傻...,亓官夢鶴還專門拿來了一桶汙穢之物...,讓清風吃下。剛開始還是手下捂著鼻子用碗往進灌,後面手下們都嫌棄太臭了。

但是符清風好像真的很喜歡吃那種東西一般,一直看著那個大桶如一隻狗一般汪汪叫著。亓官作勢一看...,覺得甚是有趣,便準備解開符清風...

下人卻覺得有些不妥,說道:“少爺,這人可能是詐瘋,少爺您可不能中了他的道啊。”,這下人還是非常小心的...

可是亓官卻認為就算是這個廢物裝瘋還能幹出什麼事兒一般,便執意要放開。

下人們也沒轍,只好放開...,可是反常的舉動並沒有發生...,就算是他們再次鞭打月珠。這傢伙也會和一個狗一般衝著人樂...,所有人都以為這個傢伙瘋了...

這種情況持續到了深夜,下人們與這變態性格的亓官也玩兒累了。準備明天就殺了這兩人...,可是在這時符清風出手了...,他首先舉起了一根堅韌的木枝...,沒有衝向亓官而是月珠,鋒利的木枝刺穿了月珠的喉嚨。

符清風也在這個山洞當中,第一次與月珠說了第一句話,也是這輩子最後一句話。“我愛你...,放心我不會死的。在那邊兒等我!”。

誰都沒有想到符清風會殺了月珠...,但是按常理想想這種方式才是讓月珠擺脫痛苦的唯一方式。

玩具被人破壞,亓官惱羞成怒...,從手中奪出一根火鞭來,奮力地抽打符清風,符清風卻狂笑著...,眼神一瞬間昇華了。

“哈哈哈...”

“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近乎瘋狂的狂笑聲,讓人不禁膽寒肅然...

下人們都被符清風這近乎瘋癲的笑聲給整怕了,讓主子儘量殺了他!可是狂妄的亓官若是那樣做的話,就會讓符清風真實目的得逞,最終還是沒下殺手...,甚至還治好了他。

準備明日前來,在讓他痛不欲生...,山洞門口還多加了兩位門衛。

深夜,門衛們在門口不時搖著頭,說著:“你說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啊...?要換做其他人早就認慫了,這小子咋地就是一根筋兒,打死也不認慫還笑,這好了吧...,又得多熬幾天。”。

“誰說不是呢?還得讓咱們哥倆看大門兒,算了吧。別抱怨了,伴君如拌虎啊!”...

兩人交談,讓符清風聽了一個正著...,嘴角咧著恐懼的笑容。雙手綁在身後,他把自己的拇指與食指掰斷後脫離了出來,撿起自己身前的那樹枝,竟然割下來自己的一塊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