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已過,所有人都步入了正軌。人還得活著,一味的玩鬧是活不下去的。出來跑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因為只有年輕人才會羨慕外面的世界,他們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最後看來,其實連一個配角都不算...

這世上本就沒有主角,就算你在南半球是數一數二人盡皆知的大人物。去了北半球你便連那動物園保護起來的保護動物都比不上,就是如此的真實。

走在路面街道,還有些積雪,看這天氣。應該還有一場大雪,這不需要卜卦之類玄而又玄的預測。您要是一個八十歲老人的話,這點兒預測簡單不過。

咱們也在適應著時代,適應著空氣。只需要提鼻子一聞,簡單分析就能感覺出來,往往還莫名的準。

在一家小區門前停下,這是一個高棟小區樓。聽說裡面住著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平均每一間戶型應該有個八百平方米。小區保安有十幾位,有三位都會在門口站著。

忘前川走在三人面前,連對方的話都沒讓說...,隨意施展了一個法術便走了進去。異人就是異人,做一件事兒的時候,其實並沒有那麼麻煩。

他沒有裡面的房卡,保安當然不會讓他進去,為何還要多費口舌呢?

走進小區門兒,順便去小賣部買了一個雪糕大雪封天吃雪糕確實有些離譜,也架不住他想吃啊。

舔著雪糕,看著戶型樓盤...,他不準備什麼晚上制定計劃悄悄進去...

直接進去,讓那人交出來,不交就打的他交出來。不行最後把他治好,多容易。頂多看看他是否是睚眥必報,若是真的這樣就刪除他的記憶,簡單明瞭。

敲響大門兒,裡面是個女人開的門兒。忘前川吃著雪糕,探頭向裡面看了進去,問道:“鄧晨光先生在嗎?”。

女子很多疑眼前的這個男人,問道:“有什麼事兒?”。

“沒事兒,就是過來修理他一頓。”,忘前川輕描淡寫道。

屋內的鄧晨光聽到聲音後,穿著個浴袍就站在門口,笑道:“朋友,你是開玩笑的吧?”。

忘前川一聽這聲音,就清楚是他了。把雪糕吃完,雪糕棍兒扔到一邊兒,劈頭蓋臉地就打了過去,屋內還坐著很多男人全部都是業內的人士,甚至有幾個人這幾天忘前川還見過。

所有人都愣住了,鄧晨光反應過神來已經躺在了地上,盯著熊貓眼流著鼻血,淡淡愣神。

忘前川看了看門口的女子,用早已經準備好的紙巾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說道:“姑娘,把門兒閉住,外面冷氣盡往裡面轉。”。

隨後轉臉看向此人,問道:“去刪了吧!”。

鄧晨光聽出了忘前川的聲音,喊道:“是你,你知道這是蓄意傷人嗎?我可以告你!啊....!”。

忘前川最討厭一件事兒變得很麻煩,“咔”又給了一個大嘴巴子,屋內的人都看傻了,活久見都沒見過還有如忘前川這般上來如此果斷的人。

“你還敢!”。

又是...

最後打到鄧晨光眼角發矇,妥協了與此同時也有人報警的。但是莫名其妙這裡竟然撥不出去電話...

鄧晨光是一個富二代加星二代,從小到大就沒有人這麼打過他,被忘前川這位戾官弄得有些沒辦法...,最終拿出了一個筆記本。

忘前川,看了看這電腦問道:“在這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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