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右手邊兒的第四個人給支開,自己做了上去...,颯然間,眼神變幻。令狐沖一愣神,看著忘前川的那個眼神。根本與之戲中人物無半點區別,可以說他就是那第七把椅子的主人。

忘前川在臺上坐在椅子上,淡淡搖頭,衝著龍頭椅子上的扮演何文玉的假面令狐文琪,喝道:“大膽!——”。

一句大膽,把故事又勾了回去...

......

忘前川是第一個察覺到那坐在龍頭椅上之人不是解潔的,喝道:“大膽,你是誰?”。

坐在何文玉旁邊兒的卜子棟發掘忘前川可能已經知曉坐在此處的並不是解潔,解釋道:“解子隱,死了!三年前...”。

這個訊息,把在座的其餘二十二人都給嚇了一跳...,白金傑黑袍之下的魔爪一下子抽了出來...,直直地逼向卜子棟,喊道:“你想奪位!?”。

剎那間,坐在這弄堂之內的二十四人都劍拔弩張開來...,因為這二十四人有一半兒是解潔找出來的,一半兒是卜子棟。剎那間全部對立開來,忘前川站在其中...

“器靈!”。

手中也多了一把黑色的鐮刀,喊道:“這裡還有何人,可與我一戰...?”。

沒錯,當時忘前川已經成為了解潔之下最強的異人,他的模仿術法以及所有武功套路都融會貫通。這堂內所有人的缺點他都瞭如指掌,要是真打起來,沒有人可以壓他一頭。

忘前川是典型解潔跟隨者,他不允許這個門派之中出現任何一點兒汙垢的存在。就算是並肩作戰的兄弟,他們只要敢串權奪位,他就能跟他們耗到底兒。

劍拔弩張之後,何文玉淡淡開口道:“我是他女人,夠嗎?”,那也是她第一次脫掉了她的面具...

所有人安定了下來...,關伯源的刀也從白金傑的喉嚨處放了下來...。說忘前川是解潔的愚忠,那關伯源就是卜子棟的愚忠。基本上要是卜子棟說一句這裡的人全部一個不留,他也能動手。

白金傑依舊沒有收手,差分寸就可以掐死卜子棟...,“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一個外人?”。

何文玉把束髮的發冠給褪去,長髮飄飄,眼神冷淡道:“”。

白金傑的爪子便被一股黑色的火焰覆蓋...,瞬息消失,感受著這股能量。白金傑收了手,這的確是解潔的炁。

“你們的掌門把他的炁源傳給了我,我這幾年一直尋思一個問題。我為什麼要幫一個殺父兇手完成使命?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把你們能聚在了一起,明明都是桀驁之人?為何可以聽從一人的命令?今日我終於明白了...”,何文玉再次開口道。

“你明白了什麼?”,上官儀天問道。

“他做的事兒,有利於天地,存在與世間早就一個只有光明沒有黑暗的世界。解潔的信念便是踏破崑崙虛,把那個所謂給撕掉...”,何文玉站起身來,此舉與當時坐在陣法之上鄙視上天的解潔一般無二。

何文玉遙看臺下二十三人,“解潔最終留話,他不是一個人,他是一個意志。他今生的意志便是咱們二十四人...,他三年前已經死了。他的願望,我替他完成。門徒聽令!”,何文玉話到此時,從手中拿出一塊令牌。這不是一個引路的裝置,這是一個號令天下惡徒的令牌。

所有人見令如見人,紛紛單膝跪地。

“弟子聽令!”。

卜子棟搖了搖頭,嘆息一口氣,再看了看那個令牌,最後單膝跪地道:“卜風魂,聽令!”。卜子棟與解潔屬於舊交,他們兩人論的是同輩,也就是這個原因,卜子棟是唯一可以在令牌前不跪之人。不過以代表對他朋友的尊敬,他最終還是跪了下來。

“明日踏破崑崙虛,點天書!”,這是隱門最後的一個命令。

與此同時,所有人回應道:“聽令。”。

再一次紛紛坐回到了座位之上,這一刻何文玉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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