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鶴粲和我在一起,又何時和你在一起。你的易容術雖然高超,但是有時候你別忘了...,十三門徒當中只有你一個人是新來的。為了找你,我們這些人,可是花了好一份功夫呢!”,牛力那一隻乾枯的手掌把步天華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步天華臉上流漏驚懼之色,說道:“庚生!”。

卻見這時,武庚生也眼神冰冷地望著他,一眾人都看著他。步天華忽然從嘴中笑出聲來,“原來你們早就猜到是我了!”。

“是啊,誰會把一個如此關係隱門命運而且主持大局的人想成是二十四人組的旗手呢?更何況,你還有一個師傅死於二十四人組之手,我們更不會去把這個身份與你聯絡。可是你只做錯了一件事兒,就是你太把我們這些人當做是傻子了。誰都清楚你是被你師傅打傷之後跑出來的...,一直在演戲,你累不累啊?”,左子芳抬著頭看著步天華笑著...

“既然被你們發現了,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我想問一下武庚生你是如何察覺到我有什麼可疑之處?我和你一同作戰超過二十年啊!”。

步天華,十三人徒之一,二十四人組旗手,真名甲亮。

“要說嘛,我從二十年前就感覺你這個人太過做作了。我只不過是塊頭大,不證明我就是個傻子,懂嗎?說實話,二十年了,我認為石頭也應該給捂熱了。可是你是一塊不化的寒冰,一個叛黨門派有什麼好的,就值得你如此賣命!”,武庚生終於漏出了他的本來面容,在上面的那一句是他對步天華最後的警告。

“甲亮,曾有時之前最大的執行官旗手。在隱門窩藏了快二十年,你也是真夠皮實的。狗皮膏藥,脫都脫不掉。你犯得錯誤就是把自己的地位抬得太高了...,別把所有人都當成是傻子。”,段公旦從腰間布兜中掏出一根菸來,點著,蹲在步天華面前說道。

步天華,不,現在得說是甲亮了。躺在地上...,露出了他本來的獠牙。

兩股勢力的互相試探,根本就毫無破綻。所有的破綻都在每一句話語當中,已經給別人的表現的細微之處。甲亮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他好像忘記了自己是臥底的身份...,什麼事兒都不可能是完美的。

“既然知道了,要殺要剮隨你們便...,無所謂了。我的作用其實在泰隆市之後,再無作用。所以我的死不死,無所謂。”,甲亮被牛力點了穴道甚至封了靈臺,現在他和一個喪家犬差不多...

“還死不了呢!”,不知從哪兒傳來的一聲...,打破了眾人的僵局。

一人從樓梯上抓著孔大爺頭髮走下樓梯,所有人都朝著一個方向望了過去...,只見門前站著一個手拿著一個好像是陣盤狀的東西。

“你是誰?”,牛力眼角一抽說道。

“我啊,曾有時!”,此人就是曾有時現在的身體。

曾有時三字一出,站在身旁的牛力頓時出手,可是卻在手快捱到他的時候。身體猛然向下墜落,整個底下空間內所有的異人,全感覺頭痛腦熱起來...,絲毫施展不出一絲一毫的法力屬性。

“抑制陣盤!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這件東西...?”,武庚生喊道。

“我進了你們的科研基地,然後就弄出來了。不得不說,你們科技部真是發明了很多好東西啊,全部都是抑制炁的工具。挺有意思的...”,曾有時與之笑說道。

抑制陣盤:屬於隱門最機密的一個秘密武器,基本上沒有人知道。可是對於有著雲鶴靈臺的曲異來說,知道這個秘密就不是什麼大事兒了...,雖然曲異現在已經被抓去了,不過這些東西曾有時依然是早有預謀。

甲亮也是異人,同時被封了靈臺,炁力。更加的動彈不得,問道:“你還活著...?”。

“你這話說的...,你還沒死,我怎麼可能死呢?”,曾有時站在一旁,把孔大爺往地上一丟,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跡,扶起甲亮,說道:“得了,走吧!”。

“我不用你管!”,曾有時與甲亮的關係其實並不好,因為要是曾有時不出現的話,他在二十四人組的地位肯定不止是一介旗手。早就成了二十四人組的信任老大了,他才不相信那個老不死的傢伙能被他們從禁閉山中揪出來。

三百二十二道符籙限制,八道天道禁止,四道限制。從那裡面把一個早就應該被時代遺忘的傢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哼...,走吧!”,曾有時絲毫沒有管這個人到底願不願意,提上他就走。

“殺了他們!”,甲亮被扶了起來,看了一眼一眾十三人徒,說道。

“殺不了,這個東西有獨家的限制。在此空間磁場內是不可碰觸靈魂的...,要然會無效化。”,曾有時耐心地解釋著,看來在世俗待久了的曾有時,也有了一股子市井中人的嘮叨話。

就這樣,曾有時又一次大搖大擺地把一個對他們至關重要的人,在他們眼皮底子給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