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趙凱這種情況只可以採取,讓傷勢不再擴散,已經算是忘前川仁至義盡了。一個凡人要不是他有很多的功德點的話,地府王爺可能早就把他勾魂進去了...

抹上碘酒,一切工序完畢之後。這也到了晚上,忘前川從裡屋拿著一盆被血沾染大半的水走了出來,倒進了馬桶裡面。大娘竟然已經釋然了,神情淡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還問向忘前川道:“好了嗎?”。

忘前川點點頭,說道:“嗯,差不多了。他的傷勢有些太重了,我給他簡單處理了一下。不夠系統,能撐上三四天。不行的話,還是得往醫院送,進行系統的治療。不過大娘,您放心吧。我會在這三四天內,把他送進醫院的,不需要您的錢。而且那些錢我會還的...”。

忘前川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說,他一定會還錢的。證明他不想讓大娘吃虧,也不想讓一個如此善良的老婦人感覺到心涼。

老婦人坐在沙發上,點點頭,說道:“我相信你...,孩子你不用做這麼多保證。還有你朋友是個老千吧...?”。

“嗯...”。

這點不用多說,是個人看到一個人的手指被人砍了下去。第一念想就會想這一點,因為世人們聽過很多這類事情,只不過是沒有見過。

“怪不得,不過也好...,這回算是長記性了。有些東西沒了,可能對他也是一件好事兒。”,王大娘總是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好像在這個老婦人的眼中,這個世界真的不是那麼壞...

忘前川不禁深思到一個人對世界的好壞,好像不是在於這個世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而是他的心是什麼樣子的...,這一趟算是沒有白來啊...,忘前川在那些江湖人群中與這與之相反的老婦人裡,明白了一個道理。

世界一直都是那個樣子,判別好壞的是人而不是世界...

忘前川在洗手間裡面洗著手,有些事兒自己還是得辦一下。趙凱算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太壞。他只不過是用了一種不恰當的方式,來堅守自己的正義而已。

人各有志,不可剝奪與其身...

夜晚,是個讓人寂靜的日子。忘前川走出樓道外,在外面點了一根菸。夜晚讓人深思,讓人心中得以安寧。今天是個月亮很亮,照在大地上,朦朧間帶著一些夢幻...

昨天還下了一場及時的大雨...,路面上還有些水窪,波光粼粼。

炊煙渺渺,忘前川把菸頭用手掐滅扔進了垃圾桶裡面。進步向著一臉黑色的皮卡車,走了過去...,車裡面坐著兩個中年人。一個穿著棉襖坐在副駕駛位上,還在打盹兒,一個眼巴巴地看著忘前川走了過來...

從一早,忘前川就感覺到有人一直在暗中監視著他們。也不算是他們,而是趙凱...

向著車玻璃敲了敲...

裡面的大漢開啟了窗戶,表現地非常不耐煩道:“有事兒...?”。

忘前川點了點頭,抬起一隻手來...

大漢不解地望著忘前川的那隻抬起的左手,一眨眼的功夫,忘前川的左手就抓到了他的脖領子,硬生生把他從裡面拽了出來卡在了車窗裡面...

忘前川面色不善地看著他,說道:“我叫,姜來,姜開明的徒弟。你們的行為讓我很不高興...,我挺喜歡裡面躺著的那個傢伙。你們卻把他打成那個樣子,回去告訴你們老闆,我回去找他的...”。

大漢雙手被卡在窗戶裡面,只能愣愣地聽完了忘前川的話。直到這時,坐在副駕駛打盹兒的人,才發現了不對勁兒。立馬開啟了車門下車,一隻手指著忘前川的鼻子罵道:“你丫,誰啊...,尼瑪幣...”。

聽著嘴臭男子說的腌臢之言,緩緩回頭看著他走了過來。伸手“咣噹”就是一巴掌,把這個人一手打在了車的前機蓋上。印出了一個臉的形狀,男子被忘前川一巴掌打的四肢無力,緩緩下墜。

忘前川蹲在男子身邊兒,說道:“你就不能別一張嘴就罵娘啊...?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很沒家教啊,你是不是沒人教過你這些道理啊,要是有需求的話找我,我教你如何做人。”。

說完此話,撇了一眼卡在車窗傻眼的大漢,大漢被忘前川給嚇怕了把臉撇到了一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