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又出現了一字,就在曾有時遊動的位置...

“你是真的不想活?與天下棋,還敢不觀一棋。隨意亂下?”,白眉老人,對曾有時下的這一棋不解,所以才這樣套話道。

“是你不懂了,不是我亂下。文曲星們,沒告訴你如何定奪嗎?哈哈哈哈...天道....哈哈哈,狗!我失算了,我失算了。我以為這次便可以要了我的命,勝天半子,這話是誰說的。天只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根本不懂人情世故,我已經摸準了天的命門,以後你們這些術士,絕不是我的對手!”,曾有時放聲大笑...

“住口!”。

瞬時間,整個神識空間崩壞。曾有時又看到了現實,抬眼一笑道:“仙人...,你可是動了氣嗎?”。

的確,雲鶴仙人腦中已經無法在保持自己的思慮。這一局他已經輸了,也不必再往下在走了。

“我乃是術士異人,你乃一介凡人...,你這樣的人不能在世間活了。你若是再留的話,這個世間必定大亂!來人,殺了他!”,雲鶴仙人說了他最不該說的話,與天博弈,曾有時用了二十分鐘中,把天贏了。徹底贏了,雲鶴仙人想到此人要是還存在的話,整個世間必定會大亂。

整個異人界的術士沒有一人會是他的對手,也沒有一個人可以與他匹敵。因為他的謀略已經勝過天,已經勝過所有人。可以預料到天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兒,世間還有誰是他的敵手。

一位道徒,扶搖而上。

拔出袍中兩尺斷劍朝著曾有時胸口處刺了過去...

可是這時卻被一人攔了下來,此人有著如曾有時一般的眼神,乃是被控制住的“衍”。

衍出現在了這裡,讓雲鶴仙人很是驚訝,來此處之時。他便已經算到了衍已經被曾有時所拋棄,內心中自然會有著芥蒂,而且他都看到了衍死亡之時。

“師傅,徒兒好像沒了來晚吧?”。

曾有時笑說道:“自然沒有來晚...”,剛說出這話,衍拿著道徒的劍,一劍便刺穿了曾有時的胸口,看著血液緩緩地透過劍流了下來...

曾有時看了一眼自己胸口處的斷劍,朗聲大笑道:“對嘛,這才是天道,這...才是天道...天...道!”,眼睛一點點的閉了起來。

血液溢滿了他的胸腔,從口中吐了出來,跪在了地上。於是,便被“衍”一腳踢飛了出去。

雲鶴仙人與道徒大驚,看著被踹下樓去的曾有時道:“你這是何意?”。

“先生說的對啊,太對了。我師傅太過聰明,此人不死的話。我一輩子都沒有出頭之日啊。可能他老人家早已經想到了這些,我只不過是依著他去行事罷了。還有隻有這樣,才可以把你這個老不死的靈臺奪到手不是嗎?”,衍的笑容與曾有時的一模一樣。

一世鬼才曾有時,就這般被自己的徒弟算計而死。也可以說是他死已經是上天註定,只不過上天借鑑了曲異的手罷了。

“至此之後,天下再也沒有曾有時,多了一個曲異而已。我會將我師傅信念帶到永遠...,我師傅是一個凡人,太弱了。現在天下最鬼謀之人,便是我曲異了。”,曲異露著自傲的笑容,以及他那不可一視的態度。

“不可能,曾有時不會被你這小娃耍的團團轉的!”,雲鶴仙人即使看到曾有時掉下了大廈樓底,也不相信,曾有時會有失策之時。

“哦,這您就有所不知了。我師傅告訴過我,一個人必定有他的弱點。我師傅的弱點定然是他的身體,他是一個凡人。你們這些個異人總想在腦子中戰勝他,可是他還是一個凡人。那個手錶裡面兒還有我的一縷殘魂分身,師傅他一直戴著,就是知道我會在他為難之際出現,可是他沒想到我會這麼早就殺了他。懂了嗎?仙人?”,曲異吸收了曾有時那種才學,加上他現在幾乎無敵的道法,可以說在這個泰隆市,除了還在睡覺的忘前川之外,便無敵了。

“口出狂言,你以為你是誰?敢於雲鶴真人如此說話,找死!一縷殘魂罷了!”,道徒提劍喝道。

【蜀山劍法:第六式】

道徒手中的兩尺斷劍舞動出千條殘影,在空氣中波動,在大廈的樓頂形成了隱隱的劍意,朝著曲異便攻了過來。曲異偏頭一躲,臉頰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果然如此,有真氣包裹。魔化水身不能完全避免。”。

道徒雙手持劍,又是一劍劈砍而來,透過雨水把雨水切成了兩瓣兒,可想而知出劍之快。

“你知道就好!看劍!”。

曲異蹲下身子,舉頭一拳。透過了劍意,一擊而下打在了此人的小腹處...

“不過,我也不是隻會魔化水身一招啊!”。

【八極拳:坎:寸勁】

一拳之力,在空間之內,出現了道道的波紋。道徒整個身體凌空飛起,曲異一把便他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