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九月八日

時間:03:56

地點:進安街

進安街就與長安街其實就是隔著一個十來米的房屋構建,隱門袍與之猜想不錯的都在這裡匯聚。不知道是衝散了還是這麼著,一共就有二十二人,二十二個【綠甲】。

兩方人馬好像都知道什麼叫做平等,在進安街這裡是那“電”帶頭兒。

“電”戴著久違的面具,想起之前,還是在那十二、三年前,他帶過的這樣的面具。那次是個大圍剿,順勢取了個什麼東西他已經忘了。

門徒十一人,跟在電的後面。還有一些核心的二十四人組成員,在這條街道。

一路嗚嗚丫丫地,便來到了這裡...,旁邊兒有個商店。店主,因為逃命,東西都沒有搬走。還算是個要命的主兒,有些不要命就要錢,一毛不拔的。這麼多進購的東西,實在是有些不忍心,就會留下。

“電”,停下了腳步。

向著身後,說道:“那些雨傘出來吧,等那邊兒開打了,咱們才開始呢。”。

眾人紛紛進了裡面兒,拿出了數十吧雨傘,冒著大雨開啟雨傘。一路前行,十一位門徒生客。開啟雨傘跟在了電的後面兒,除了這雨傘的顏色,有些阻止這些人散發出他們的氣質之外倒是沒什麼。

有花瓣兒的,有黑的,有白的,還有卡通的。順便提一嘴,合渡拿著的雨傘就是卡通的。

隱門袍被分散,這裡好像跟有訊號遮蔽的裝置一樣。焚天,華文臣,馬自達,都在聽著耳麥中的指揮,時斷時續。他們是現在最不瞭解情況的,整個機會隱門袍自從進入這條街之後,就沒了什麼訊息。

穿著綠甲,聽著耳麥中的話:“任...任務...目地地在...在...”。

馬自達本想啐一口痰,可是剛弄出來,發現自己穿著綠甲,又咽了回去。罵道:“這到底,讓咱們幹什麼啊?他孃的,這個隱門好像被剛才弄得慌了手腳了,我就知道剛才那個叫諸葛羅明的傢伙不靠譜,剛出山,就打仗。他知道這麼打仗嗎?就指揮。現在這情況,不就是待宰的羔羊嗎?”。

“行了,馬子臉別叫喚了。看前面...”,焚天說道。

馬自達穿著綠甲看著前面,打著雨傘來了的一行人...

“西八,行了,知道要幹啥了。後面兒的夥計們,準備好。”,馬自達伸了伸脖子。實在這裡面兒,有些個難受。

兩個隊伍,在進安街的拐角口碰上了。

“電”吐了吐舌頭,身後有人問道:“那些人穿著的東西是什麼啊?”,戴著面具也不知道是誰。

“綠甲,咱們組織有個偷來的,不過在北部戰區那裡。”,一人回道。

“有啥用啊?”。

“等等,你試一試他們不就知道了。”。

正當眾人,準備出手時...,電卻一伸手,讓眾人停止前進。

眾人不解,不過人家是十二天門將,自己等人就算個門徒,也只能聽他的。

電在等著,金立飛那邊先開啟,自己這邊才可以動手。要不級可能因為其他的個情況徹底失敗,“電”還是非常有頭腦的一位天門將。所以說曾有時才會讓他帶兵,讓田那個呆子一個人行動。

他雖然強大,但是得分什麼時候...,隱門的隱門袍。可不是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輕鬆應對的。聽說衍那個傢伙,可以一個人打一隊,“電”沒有試過不知道,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這便是人之性格,衍動世故,知冷暖。可是自傲,所以他才會做出如此一人挑戰整隊隱門袍的舉動。這也是為什麼現在他在那籠中的原因。

電,沒有衍之才學。卻有的是謹慎果斷,這便是人細微之處,不可一概而論。人是一種多變而且非常容易被外界所控制的生物,正因為曾有時知道這一特性。所以曾有時做到了無我的境界,他為了一場戰爭的勝利即使連自己的命都豁出去。因為他知道他依然在這場戰鬥中沒有了任何作用。

說來簡單,可是能做到無我之人又有幾人。這樣說來過於繁瑣,而且拗口,可以換一種說法。抿心自問,誰又能保證自己不會自私呢?

此刻,曾有時趁車來到了隱門的大廈,距離長安街有著很遠的距離,泰隆市地廣人稀,可不是說笑的。在任何人的眼裡,曾有時都逃不掉了。可能他們忘了出了曾有時以外,還有一個人在這裡,那便是衍!

曾有時戴著手銬上了樓梯,諸葛羅明。消失了蹤影,曾有時知道,他需要去整理戰況。然後做即使的調配以及指揮,對於一個有著絕對機制的組織來說,他們最缺失的便是自我的判斷能力。以及自己對自己存在的一種否定,隱門就是這樣的組織,他們眾人只聽一個人的指揮,那便是諸葛羅明。

完全在他人看出情況後,也不會隨時的及時處理。換而言之,就是諸葛羅明就算指揮不得當,讓他們往火坑裡面跳,他們也會跳,因為根本沒人意識到那裡是個火坑。

這就是獨斷專行。

曾有時笑著扶著樓梯上了樓,因為那一番的爆炸之後,整個城市癱瘓。沒有了電力的支援,整個大廈黑漆漆的。前方有幾人為他打的手電筒,守著他的人就有十人。

實在是曾有時太過狡猾,人們只能用最極端的方法去控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