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便,金立飛把他過來的一切是做了一個大概說了一番。反正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陸鹿以及何樂樂就躺在地上了,他便出手搭救了。

很簡單,就這麼一件事兒。

很快臨近附近了一些隱門人,紛紛聚集到了這裡。有手裡面還拿著調羹的大廚,有餐廳的服務員,有商業精英,有學生各式各樣的人。他們有一個統一的名字叫做異人。

隱門之人,雖然有著隱門的工作,但是他們還要一個凡俗界的工作才可以讓別人不引起懷疑。其實異人不難見,他們可能是隔壁的每天出門遛狗的張老頭,可能是對面街道經常罵街的柳大媽,還有可能是在公交汽車站,蹲在一個犄角旮旯裡面給人修理腳踏車的鐵柱。

這些人都是隱秘在生活中的異人,與普通人一樣,一天上下班兒。只不過他們有著自己別的指責罷了。

收拾現場,整理殘局。

陸鹿與何樂樂被送進了一個小診所,這個小診所很是破舊,好似已經廢棄。這裡便是隱門的醫法所在之地,這些個醫法是不可以救助凡人的,為上天不容。救死扶傷是凡俗醫生做的事情,而他們是給異人看病的。

有醫法不顧戒律給人看病,最後在二十七歲的年輕年紀是暴斃而亡。這就是上天對他們的限制,所以一般兒心腸好一些的醫法都不出門,他們害怕自己心動,給人治病而讓自己暴斃身亡。

這種境地和忘前川很像,你可以救。但是就讓你看著他死,你也不能救。這就是天道,這就是規矩。

金立飛也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剩下的事兒他也摻和不上,走過一條街道。走到一個路燈處,聽了下來,身後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金立飛。”。

“電爺,什麼風兒,把您給吹來了啊?話說,頭兒派給你的任務,不會是看住我吧?”。

沒錯,跟在金立飛身後的正是“電”。

“少廢話,頭兒讓我轉告你。最近少出來活動,以免漏出什麼破綻,而且他已經算到了你已經漏出破綻。在隱門總部歇著吧!”。

金立飛回頭,嘴角帶著詭異地微笑。

一拱手,躬身道:“金立飛必定聽從指揮!”。

“電”看著金立飛那張笑面虎的臉,不屑地說道:“金立飛,我告訴你。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別以為你之後吸了泰隆的元神,就能與我們這些人一搏。你還不配!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務,聽從指揮,要不即使四旗手都不讓我殺你,我也會殺了你。你這種人天生就不服管理。”。

“這話是老大讓你說的?”,金立飛看著電的那長髮。

“老大沒工夫搭理你,就是我和你說上一聲。這一次的任務重要至極,可不要出現什麼閃失,小心拿你試問!”,電用著很是不和諧的語調說道。

“你還不知道嗎?”,金立飛忽然抬頭看天說道。

“知道什麼...?”。

“這一次,咱們誰都活不了。曾有時擺在了明面上,那個傢伙他已經猜到了自己活不了,咱們也一定活不了。”,金立飛一語破金。

“那是你認為,你何曾看過他出錯!”,其實到現在電已經被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