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前川在百米之外的長椅之上,回過神來,嘴角淡淡漏出一絲的弧度。摸了摸旁邊的大黃,站起身子,又向著遠方走去。

......

在一個山林間的小木屋中,馮注正在晾曬著自己的衣服。

屋內走出一個人,提著褲腰帶就走了出來。

“哎呀,真舒坦,爽!!!”,莊貫感嘆道。

馮注看著莊貫的樣子,臉上漏出了一絲無奈,說道:“你又上那個小丫頭了...?”。

“咳~,反正也活不長,讓她感受感受什麼是男人,不是正好。話說,你真的對女人不幹興趣,十五六,剛發育,誒呦,那身材...喏喏喏...”,莊貫一臉戲謔,好像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哼~,我不想你,怎麼說我也是一個道士出山。不像你是偷學出家。”,馮注任然晾曬著衣服。

“誒~,你說這話我可不愛聽。”。

“不聽拉倒,話說你為啥不玩那個剛抓來的女的。”,馮注雖然不像莊貫那般有著一股山村土匪氣息,但是因為一起合作還是得臭味相投來的好。

“你說那個妞,說她我就來氣。打死不讓碰她的身體。一碰她,她就開始自殺。上面要活著的,我可知道要是被上面知道我幹這事兒,弄死了有用的素材,我這命算是交代了。”,莊貫痞裡痞氣地說道。

“喲,你還知道輕重呢?”。

“可不是...!”。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

是莊貫的手機,莊貫拿起手機來,眼神有些慌張地給馮注看了一眼,說道:“老大!”。

馮注看著莊貫,那丟了魂的神情,說道:“接唄!”。

“這老大給我打電話幹啥啊?”。

“你管他呢,快接吧。你要再不接,老大可能已經懷疑開你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手段。”。

“哦...哦哦...,是是是...”,於是莊貫趕忙接起了電話。

趁著莊貫打電話的時候,馮注進入了屋子。一進屋子,往左邊瞧,就見到兩個用手銬銬著的兩人。手銬上面有著黑色斑點浮動,眼下一瞧,和抓索海市二十年老幹部問生的手銬是一樣的。

一個小女孩兒坐在床上眼神呆滯,身上到處可見勒痕與鞭打的痕跡。這位便是陶洪洋的妹妹,名叫陶桃。這個小丫頭這幾日可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從莊貫神清氣爽地表情中就可以看到這位小姑娘到底經歷了什麼。

一位是一個臉上有傷疤的女子,滿頭血跡,那是自己磕的。

馮注走了進來,端著兩碗飯。

“吃吧,你們倆啊,吃一頓少一頓。”。

兩個女人都沒有回答他的話,他也不嫌棄,只是淡淡說道:“哎~,要是我是你們早已經自殺了,你們到底在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