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性子那麼急,幹什麼,我今天來就是來告訴你這件事兒。”,陳爺拍手說道。

“有解決辦法?”,閆老爺又是提起精神來。

陳爺搖了搖頭,又是四下打量了一眼四周。

“誒誒~誒,別看了,別人聽到就聽到了,有啥的。”。

陳爺撓了撓,不好意思地說道:“習慣了,呵呵呵...”。

“快說吧!”。

“你知道冥婚嗎?”,陳氏賣了一個關子。

“啥...?”。

“不知道吧,我告訴你,這不是我上次忘了告訴你。你要是找個死人結婚,得讓陰陽先生看一看,別讓人家死者的靈魂還在,然後你就把女兒嫁了。”,陳爺用一種玄而又玄的語氣說道。

“啊~,這樣啊。”,閆老爺忽然發掘了什麼,突然想起他進那個宅子裡的時候,便感覺是陰風陣陣。

“嗯,我家隔壁的張員外,他也用了這個辦法。可是沒成想和鬼結上了緣,之後她的女兒過了幾天就沒了,有懂道兒的人說這女兒是被這惡鬼吸了靈氣了。”。

閆老爺一下就害怕起來,“那那那,我閨女!”。

陳爺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眼神一撇,說道:“恐怕也是跟上了什麼不乾淨被眯了心智。”。

閆老爺眨了眨眼睛,說道:“不可能啊,我閨女和以前差不多,我也沒感覺出來什麼不一樣,就是不嫁人而已,不是那麼玄乎吧。”。

“啪”,陳氏一拍雙手,說道:“不嫁人就不對,那裡有連那個死人的面兒都沒見過,就會如此貞潔。不可能,肯定是那個鬼魂纏上了令家千金。”。

閆老爺被陳爺這一咋呼之下,一下子心裡就開始有了忌諱。

“嘶~”,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那,兄~,有何解決辦法。”。

陳氏淡淡一笑,看向門外。

幾日後,一陰陽老道兒,在閆文玉的窗戶外,吹起了嗩吶。嗩吶聲,餘音繞樑。響動聲在閆小姐的房間中,想起。正坐在窗臺上,看著那一縷秀髮的少天,聽到這嗩吶之聲,漏出淡淡一笑。

把這同心結放在了閆文玉的梳妝檯上,便是飄出了窗外。

這時,在房中午睡的閆文玉也被這嗩吶聲給叫了起來。開啟窗戶向下張望,只看到一眾人在地下不知道鼓弄著什麼,八卦盤,什麼紅旗之類,硃砂,黑狗血之類的東西。

閆文玉心中大驚,向著自己的梳妝檯看去,發現了少天已經不在了那裡。窗臺上,放著她的一縷秀髮。

再次向下望去,發現了那一紙婚書在火盆之中,洶湧地燃燒著。

少天在不遠處淡淡地望著,漏出一陣的苦笑。他知道他們兩個的緣分真的到了,她是個好女孩兒,她需要一個真正的丈夫。他還是不要糾纏的好。

那日閆府上下貼滿了黃紙,大動干戈。可是沒想到少天這隻鬼魂,從開始就沒想著要糾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