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前川卻在那邊淡淡道:“哦,知道了。行了,先掛了。找到了!”。

“那你趕快解決!”。

隨之陸鹿結束通話了電話,閉著眼睛,深呼著氣。

衛含笑舉著自己最後一張符籙,念著咒語。可是看著陸鹿痛苦的樣子,說道:“給你,你用吧!”。

陸鹿笑了笑,說道:“不用,你但凡被進了身,我還得把你體內的鬼霧逼出來,太麻煩了。”。

......

另一邊,忘前川在一拐彎抹角處的一間報廢的髮廊之內,找到了鬼霧的來源。忘前川推門進屋道:“有人嗎?”。

沒有人回話,可一進門忘前川便看到了一個人正盤膝坐在地上,面前還擺放著一個木頭娃娃,木頭娃娃上面滿身菸灰。可是木頭娃娃現在卻有一層光幕所籠罩。

忘前川眯了眯眼,走了過去,一巴掌就拍在了這打坐之人的後腦門兒上。

一下子,這個盤坐之人就從入定的狀態之下,醒了過來,看著眼前不知道多會兒出現的一個人,說道:“你...你是誰?”。

忘前川冷冷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幹嘛?”。

“我在...”,話語中至,此人話鋒一轉,說道:“你...你管我幹嘛?”。

忘前川颯然一笑,學著那人有些磕巴的語氣道:“我幹...幹嘛管你,你...你身為異人蓄意謀害凡人。我不...不管你?我憑什麼...麼不管你!要不是我看...看你是初犯,我早...早就一巴掌就把你呼死了,你還在這兒?”。

此人長得極為醜陋不堪,刀子臉,額骨頗高,嘬腮,鬍子分開長的個狗油胡,上面七根下面八根的。本來就缺兩顆門牙的嘴中一嘴的碎芝麻牙,禿眉毛,長得個黃鼠狼的小眼睛。頭髮是稀不愣登,在最上面挽著一個簪,彆著一根一次性的木頭筷子。筷子上面還留著吃油潑面的紅油,穿著一身比他消瘦身體小一款式的袍子,上面是油脂麻花的,讓人一看這人打扮就十分不地道,不地道就不說了,面相還磕磣!

“嘿,你...丫的,我...我今天就做...做定了怎麼著!”。

忘前川板下臉來,於是乎,說道:“你是真做定了,是吧?”。

刀子臉,一臉的無賴樣。說道:“嗯...嗯,怎麼著吧!你!”。

忘前川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隱晦之意,揹著手緩步走到了這刀子臉身邊說道:“那我讓你做!”。

不知道忘前川從哪裡弄來了一個菸灰缸,一把軸住刀子臉的後脖領子,是開門紅。一菸灰缸下去就是慢腦門子血,啪啪幾下,忘前川感覺很不過癮,把菸灰缸隨手一丟,坐在刀子臉身上,是左右開工,擼開了袖子,漏出了膀子。

“呼呼呼...”,刀子臉只感覺是臉頰生疼,耳膜好像被穿了孔了。

最後好像忘前川,還是有些不解氣,吐了口嘆痰在地上。又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一張板凳,板凳上還有個沒釘進去釘子,露著帽。哼哼哼...噼裡啪啦的幾下,打的刀子臉是手無縛雞之力。實在是現場沒人,若是有個人看著,還以為這倆人是殺父之仇呢,那狠得是無所不用其極,打的是天花亂墜,虎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