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打了一個哈欠,說道:“你說這話就和沒說一樣,算了,我一個人靜一靜吧。你還是管管外面的那些人兒吧,別讓那些小兔崽子們,把咱們的窩給炸了。”。

“那我就走了。”。

老大看著博學走出門外,躺在了床上,心中思緒萬千,記憶好像一時間有回到了那個場景。

老大名叫問生,還是一名剛剛上任的隱門袍。要知道異人本就是上天選的天生異象之人,隱門袍便是異人中百裡挑一的好手。

“實習生,知道咱們隱門袍有個啥規矩嗎?”。

還是新人的問聲,看著這些光膀子在澡堂裡洗澡,身上到處是傷疤的隱門袍老人兒們。一時間竟然不敢開口,因為這些人那些身上的刀疤實在是太嚇人了。

“不知道。”,但是問生當時卻還在想不是想讓我撿肥皂吧。

“就是,一過三手,血液交融。知道什麼意思嗎?”。

問生搖了搖頭。

眾多隱門袍老人兒們看著這個欺負新人的闊頭兒,問生一直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可以說他不知道所有人的名字。後來才知道是隱門袍經常有人會死,不記住名字其實是一件好事兒。這也是為什麼,問生一直叫老大的原因。

而當時調戲他的老人兒,人們都叫他闊頭兒,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總喜歡調戲新人。

“闊頭兒,你就別欺負新人了,人家也不容易的。”。

“誒~,這難道不是咱們的規矩嗎,快別麻煩了,來,都過來!”,闊頭兒,招呼的眾人。

“又來啊!”,雖然眾人很顯然不怎麼情願,但是沒啥辦法。也不知道是那個人創出的這一項規矩。

隱門袍一隊有十二人,整個隱門組織存在的隱門袍,一共就八隊。可見人數之稀少,但是其中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問生就是在當時的七隊,也是二十年前最後的一個隊伍。二十年後才出現的八隊。

只見,闊頭兒在澡堂之中,微微伸出一隻手臂。手指一挑,地面上的水漬便席捲上來,竟然在一時間形成了十二個水碗。其實看一個異人的強弱不在於看他到底有多厲害的功法,或者多厲害的術法。就在於這種細微的炁體變化,闊頭兒對於炁體的控制可以說的上是出神入化,他可以將水中的雜質排除,最後形成一個碗。

而且闊頭兒還能把這些碗,收在自己的手裡,沒有一滴水滴落。這種炁體的凝聚力,也稱得上現代人說“臥槽”兩字。當問生接過碗,在手中感受著這水碗的可怕之出。這水碗以水而做,但是卻沒有水應該有的冰涼虛無之感。若是閉上眼睛真的以為自己在拿著一個碗。

“開始儀式!”。

一種光著身子,以最誠摯的利益相待的男人們一個個站起身來,甩著他們引以為傲的小夥計。走在每一個人的碗前,牙咬破手指,將一滴滴血液滴到連同自己每個人的碗中。最後,每一個水碗之中都有著十二滴血液。隨後就見,這些大老爺們,各顯神通把這十二滴血液,都喝進了肚子裡。

而習練修羅道,體修的問生卻沒有那麼厲害的神通他只能捧起碗一口喝掉。不知道為啥水碗竟然還真的和真正的碗一樣,竟然還有殘留,眾人吆喝的讓問生舔乾淨,最後舔完最後的一絲殘留,水碗忽然真的成了水拍了問生一臉。

這便是這位索海市老幹部第一次加入隱門組織的悽慘經歷。剛開始問生以為這只不過是在戲耍他,但是後來這是每一個隊都存在的一種行為。

隱門袍,長期處於對抗別的異人組織的最前線,必須做到隊中每一個人絕對的信任,還有絕對的殘忍,以完成目的為目標。即使一名隊員受傷倒地在你的面前,除了醫法可以幫助以外其餘人必須繼續前進完成自己的任務。

但是就是在這種約束下,七隊隱門袍也出現了一個反叛者,這也是當時七隊全滅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