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瑾擺擺手。繼續道:“如今我們吳國岌岌可危。應該將僅存的錢用到購置兵器鎧甲上來。比起各位在秦淮河一擲千金的。真不如弄些物資。龍飛如何我們最大的隱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張承看了看諸葛瑾。諸葛瑾慢慢點頭。張承這才道:“既然如此我就順應民意。明日。立刻派人將全部田產扔出去。金庫開取締秦淮河。”

“大將軍聖明。”

回到家中。張承的怒氣終於爆發了。屋裡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摔。几案、字畫、陶瓷、古董。完全沒有規律。抓住什麼摔什麼。他並非生氣要整個家族放棄秦淮河這最賺錢的營生。而是覺得自己今天被全端和朱燃擺了一道。硬是被脅迫了做了事情。所以他很生氣。

“吱呀……”房門被人開啟。張承看都不看。大吼一聲:“出去。第一時間更新我今天誰也不想見。”

“我都不想見了。”諸葛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聽出來的諸葛瑾的聲音。張承連忙賠罪。在朝堂上他是大將軍。諸葛瑾是司徒。回到家裡。張承可就是諸葛瑾的女婿。按禮要行大禮。張承正要跪地。卻被諸葛瑾拉了起來:“來。坐下。我有話要說。”

張承順從的坐下。諸葛瑾看著滿地的亂想嘆了口氣:“全端、朱然肯定沒有這麼大的膽子。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全家和朱家才是真正的幕後策劃者。。”

張承點點頭:“我一點我也知道。可我就是咽不下去這口氣。”

諸葛瑾一笑:“這只是他們的第一階段。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第二次進攻。倒不如我們先發制人。徹底粉碎他們的計劃比較好。”

“先發制人。親家老爺的意思是把他們全都抓起來。”張奮連忙問道。

“不行。抓人至少要有個理由。不能無緣故宮的動手。好歹也得估計一下全家和朱家。”張承這個時候還算清醒。

“那怎麼辦。”張奮一頭霧水:“不能抓人。總不能抓皇帝吧。”

諸葛瑾微微一笑:“我就是這個意思。”

“什麼。”張承、張休、張奮全都一驚:“抓皇帝。”

諸葛瑾道:“難道現在的這個皇帝不就是你們抓來的。既然皇帝不和我們是一條心。那留著的確用處不大。所以不如……”

“這……”張承猶豫了。

張休道:“大哥。親家老爺說得對。與其讓這個傀儡給咱們找事。倒不如取而代之。省得再有麻煩。”

“不不不……”諸葛瑾連連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皇帝如今已經五歲。隨著年齡的張大。對於權利的渴望也就會越來越大。而我江東各種勢力盤根錯節。雖然有不少依附在張家之下。不過也有可以與張家相抗衡的。比如全家和朱家。這兩家已經聯合。對咱們構成了威脅。”

“不取而代之怎麼辦。和全家、朱家撕破臉皮。”張休道。

諸葛瑾一笑:“你們可知道當初董卓為什麼要行廢立之事。正是因為弘農王年紀大了。想要擺脫董卓。所以董卓才改立獻帝。”

“岳父的意思是……”

“不錯。效仿董卓。廢當今陛下。另立新君。”

幾個人全都不說話了。這件事可是大事情。強行雖然可以。風險卻很大。全家、朱家肯定不會同意。搞不好就是一場血拼。另外。飛了現在的皇帝。立誰呢。孫權的幾個兒子。這孫亮是最小的。想了半天。張承看了看諸葛瑾:“岳父覺得立何人為好。”

諸葛瑾一笑:“廢長立幼。自然年紀越小越好。已故廢太子孫和之子孫浩剛剛週歲。正是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