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夥計剛說完,洪水溝和北宮花房間內燈光熄滅,叮噹亂響,十多個夥計顧不得幹活跑到包房兩側屋內偷看。

他們趴在視窗單眼吊線卯足勁準備看洪水溝和北宮花滾來滾去,嗨嗨,十多個夥計還有三五個沒牙的老頭和老太太也感興趣,他們剛扒開窗戶看,屋內突然燈亮,洪水溝和北宮花穩穩當當坐著,和顏悅色閒聊。

視窗老頭和老太太罵罵咧咧離開,十多個夥計各自忙碌去。

他們剛走,假裝鎮定的北宮花起身要下跪被洪水溝九孔三刃刀攔住,“坐下說話。”

北宮花彎腰退到他對面坐下,“教主,剛才燈突然倒地,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緊張不小心觸碰到燈了,我沒有要偷襲你的意思啊,日月可鑑,饒命啊!”

北宮花裝的很害怕樣子,內心卻恨不得黃狼帶領護衛隊來把洪水溝弄死。

洪水溝點點頭樂呵呵給她倒酒,北宮花要拿酒葫倒酒被洪水溝攔住,“不必客氣,在戰場你我是死敵,現在我們又不是打鬥,吃飯就是朋友,該吃吃,該喝喝,一碼歸一碼,不過,我的說你兩句,我有三次和黃狼交手,你偷襲我三次,有一次毒液彎刀扎進我的後胸,差點要了我的命啊,哈哈哈。”

洪水溝給北宮花倒酒很自然說話,沒有發威,看似平常,北宮花心裡害怕啊,我靠,這老東西記仇,記得清清楚楚,遲早要算賬啊!不行,我的好快離開去召集人馬乾死他,否則,自己倒黴。

北宮花皮笑肉不笑愣神,洪水溝一仰脖一杯酒下肚,“你心裡規劃逃跑,然後召集人馬來殺我對不對啊?”

對對對!啊不對,不不不,洪教主別開玩笑,會死人的,我絕對沒有要逃跑召集人馬宰了你的想法,不不不可能。北宮花內心暗道,我靠,這個洪水溝媽了個巴子,有勇有謀啊,不好對付。

洪水溝自己倒酒舉杯,來來來,碰杯喝酒,北宮花不好不喝賠笑喝酒閒聊。

洪水溝喝酒吃菜閒聊很自然,北宮花如坐針氈,慌神,他的想法只有一個跑,離開這裡才安全,多待一秒鐘都是煎熬!洪水溝早就看出來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口酒,一口肉,吃喝美滋滋,時不時筷子敲打碗哼著小曲!

北宮花氣的野豬哼哼敢怒不敢言賠笑,二人舉杯推盞不一會喝了五壇酒水下肚,北宮花說話大舌頭眼前冒金星,看洪水溝眼神都色咪咪的,她平時喝多點腦子清醒,此時被洪水溝嚇得真半醉狀態。

洪水溝拿起酒罈子給她倒酒,北宮花擺手,“不喝了,醉了,我要吐。”她話音未落,眼前光閃,脖子冷颼颼,低頭一看九孔三刃刀頂著咽喉,只要洪水溝輕輕一抖,她的腦袋搬家,北宮花酒醒了一大半,嘿嘿笑,拎起酒罈子一飲而盡,發出斯哈的聲,夾起花生米咀嚼。

洪水溝微微一笑,北宮花又拿起一罈子酒水咕咚咚喝完,他酒喝的太快,瞬間臉紅脖子粗晃悠,洪水溝知道她真醉了。

“教主,你坐穩了,別晃悠,你怎麼分身術有重影呢,求求你別晃悠了,我都要暈了,有點意思!”北宮花說話打晃,流哈喇子晃悠,吐沫星子噴射,和下小雨似的!

洪水溝拿起一根香蕉塞進她的醉裡,北宮花興奮的作揖咀嚼香蕉拋媚眼,“好吃,好吃,真好吃。”氣的洪水溝恨不得宰了她!不過,她這樣也很好,是時候行動了,洪水溝起身來到門口看了看走廊過往客人,又聽了聽隔壁包房動靜,關閉門窗,檢查沒有異樣回座,給北宮花倒了一杯酒,北宮花伸手拿起酒杯扶著桌子晃晃悠悠站了起來,呲牙咧嘴嘿嘿笑,很像現原形似的,“洪教主,我先乾為敬,歐耶!”這娘們,酒量很大,一仰脖一杯酒下肚,撲通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洪水溝不放心,知道江湖險惡,尤其北宮花太奸詐無比,到底醉沒醉不太清楚,突然,洪水溝撲通躺下呼呼大睡。

屋內空氣中散發著詭異奸詐的氣息。

北宮花眯縫眼看洪水溝,手摸毒液彎刀皺眉頭手又鬆開彎刀,“來來來,洪教主喝酒喝酒,好酒量,乾杯,乾乾乾杯!”老妖婆趴在桌子底下舉著拳頭當酒杯咣咣撞擊桌子腿喊乾杯!她的舉動洪水溝看的清清楚楚,鼾聲咕嚕嚕,咕嚕嚕……!

咦……!

難道,他真醉了,睡著了,北宮花腦海快速轉動是宰了洪水溝還是抓活的交給黃狼,交給黃狼肯定獎賞多,自己地位也高,自己有了重要權利才能更進一步,否則,目前該死火光斜毒,陽收魄,陰獸魂,火光逍遙都壓制自己,唯獨老情人飛鵝毒劍還算過的去!

北宮花決定抓活的換取更大的權利,和蠕蟲一樣慢慢的像洪水溝蠕動,從桌子底下爬到洪水溝大腿根,短短三十厘米距離,足足爬了一個小時,她內心極度害怕恐慌,面對的可是頂級高手,稍有不慎就要玩完!

北宮花都不敢正常呼吸,害怕驚醒洪水溝,她都半呼吸狀態,不敢眨眼睛,仔細觀察洪水溝打呼嚕,身體很放鬆,一股酒味道,她假裝醉酒說道,“來來來,洪教主,我敬你,你在我心中就是神,過去我是偷襲你不假,那也是沒辦法啊,俗話說得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北宮花嘟囔看了看洪水溝,洪水溝打呼嚕,翻身,背部對著她,洪水溝翻身一剎那嚇得北宮花目瞪口呆,以為他醒了呢!

她觀察一下,這傢伙沒醒,深沉一口氣,緊握毒液彎刀準備扎他大腿毒液進入身體就降伏了,她剛要動刀,洪水溝咣咣兩個帶黃黑煙霧響屁,普通人放屁有響聲臭味,他放屁帶有威力,瞬間把北宮花大腿和胸口劃破,燻的老妖婆咬牙切齒罵罵咧咧。

北宮花整個過程洪水溝清清楚楚。

她舉起毒液彎刀要捅,包房外男女客人走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