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堵眾人中領頭的是盧焯義門下一幫弟子,一干人數次隨著盧焯義煸風點火,直至白聖等人與山西武林間勢如水火。

此時他們中便有人道:“你當這兒是什麼地方,說來便來,說走便走!”“就是,眼下事情敗露,便想拍拍屁股走人,沒門兒!”

更有人夾在人叢中道:“將這個冰玉小美人留下了,大爺便放你等走路……啊喲,誰打我?他奶奶的!啊喲……”

這人夾在人叢中,尋常人等一看之下,自不知說話者何人。然則蕭影循聲辨物,立時便認準了說話之人的方位,伸手入懷取出石子,指尖微蘊內力一彈,小石子便似長了眼睛,穿過人縫,“波”地一聲打在說話人的肩頭之上。適才擊落盧焯義射出的毒針,也全仗懷中這些石子。

紫衫女自上得臺來,雙眼一刻也未離開過蕭影。蕭影以石打人,旁人絲毫未留意,唯獨被她看了去。

她心下想:“他對這個白若雪這般在意,大乎尋常。那人只是口出無狀,他便出手教訓。還有,昨夜他與宿婉情私會,叫白若雪撞見了,姓白的二話不說便打了宿姑娘一巴掌。他與白若雪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知為何,她愈想心下愈覺蹊蹺可疑,冷然道:“蕭公子,你倒挺懂得憐香惜玉呢,人家方才還罵你是‘小淫賊’,這會兒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反而出手替人家出氣。倒也難怪,這白姑娘長得花朵兒似的,被你這‘蕭小淫賊’看上,也不足為奇……”

蕭影怒容滿面,叫了聲:“你住嘴!”打斷了紫衫女的言語。

紫衫女嗔道:“我偏要說,你能把我怎樣?”

臺下眾人原在看盧焯義和唐可舟對決,乍聽這邊有爭吵,便紛紛瞧了過來。

蕭影橫了紫衫女一眼,說道:“不可理喻!”轉頭不再理她。

紫衫女卻不肯罷休,又道:“臺下這些人個個罵你是小淫賊,你能讓他們閉嘴,我便不再說!”

提起這事,蕭影又是一番氣苦,怒道:“別人愛怎麼說便說去,我才不在意!”

紫衫女呵呵笑道:“你不在意,那方才怎會滴答滴答淌眼淚了。這麼大個男人兒,還哭成那樣,羞是不羞?”

見蕭影背過身去直是不答,略一沉吟,她又道:“呵呵,要叫他們都不叫你‘小淫賊’,我倒有個法子,你看成是不成?”

蕭影本擬不再理她,這時聽她說有法子,倒想一聽,忽而轉身道:“什麼法子?”

紫衫女道:“你把他們全殺了,不就成了!”

蕭影一聲冷笑,說道:“你這般心狠手辣,將來誰敢娶你?”

紫衫女眼色微變,正要反唇相譏,卻聽一邊圍堵的人眾大聲罵了起來:“你這小淫賊,不想活了是吧,竟敢打咱們的兄弟!”

說著五條精壯大漢手提單刀,向蕭影撲了過來,模樣凶神惡煞,倒似要吃了蕭影一般。五人兵刃齊向蕭影頭頂砍落,他卻行若無事,不格不擋,不閃不避。

紫衫女嚇得“啊”的一聲,花容失色,只道蕭影一時想不開,負氣求死,這才不閃不避。右手倏出,自腰間抽出一根金燦燦的軟鞭,順手一擺,呼呼向五條壯漢腰間撩去。

五條壯漢見軟鞭來勢甚急,且鞭身隨著來勢,倏忽間長出無數尖勾倒刺,若不以刀回擋,便是對方內力不濟,不致受內傷,勢必也要被尖刺劃破肌膚。千鈞一刻,都在心底想,跟女人家交手,不是鬧著玩的,她們可不跟咱們爺們兒講什麼江湖規矩,什麼毒藥暗器都使得出來,可說是百無禁忌,倘或鞭上有毒,可是送命兒之事。當下哪敢大意,各自收刀回削。

“噹噹噹噹噹”五聲脆響,軟鞭在五口單刀格擋之下並未斷折,想必這軟鞭是以韌性極佳的鋼絲金線精製而成。

五條大漢身粗骨壯,內力著實不弱,紫衫女手臂劇震之下,軟鞭幾欲脫手,瞥眼見蕭影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立時心頭火起,嗔道:“你幹麼不躲閃,人家手裡捏的可是明晃晃的鋼刀呀。你真不要命了麼?”

她卻不知蕭影技高人膽大,她瞧來避無可避、擋無可擋的招式,在他看來,卻是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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