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吃吃、該喝喝,沒事讓人抬把靠背椅在院子裡曬曬太陽,日子過得要得愜意有多愜意。

儼然一副有娃萬事足的模樣。

不過大家還是擔心她身體弱,又沒個孃家人在身邊照顧,以後挺著個大肚子怪讓人不放心的,於是一經商量,他們兩人就留了下來。

而這小破酒樓,據說是楚千幻母親的陪嫁之一。

別看這酒樓又小又偏僻,平日客人也沒幾個,但還真是個頤養天年…啊呸,不對,還真是修身養性的好在處。

隨著時間流逝,一晃,他們已經在這小酒樓住了半年了,也漸漸地淡出了認識他們的人的視線中。

另一邊,酒過三巡。

熱鬧的街道已經漸漸歸於寧靜。

慕容燼攙扶著爛醉如泥的慕容博下船時,感覺頭有些眩暈,他回頭看了眼站在船頭,笑得意味深長的慕容赫,有種不好的預感。

見太子扶著醉醺醺的七王爺下來,留守在岸邊的兩名東宮禁衛趕緊上前接過。

慕容燼嫌棄的將他丟給禁衛,皺眉道:“你們迅速護送王爺回府。”

“可殿下怎麼辦?”兩名禁衛扶著七王爺,面帶擔憂和猶豫,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太子殿下。

此番出宮,殿下帶來的人並不多,除了他們留候的二人,其餘人都被安排去保護了太子妃,若他們護送七王爺離開了,殿下身側無人保護,出了何事,他們萬死都難辭其咎。

“本宮無事,路上注意些,保護好他。”慕容燼冷著臉,生在皇室,他的弟弟有許多個,但挨著他揍長大的,可就這麼一個。

保護好了,以後還能繼續。

見殿下態度堅硬,兩名禁衛不敢再多言,齊道:“屬下遵命!”

遠處花船上,慕容赫望著遠去他們的身影,嘴角勾起:“人都準備好了嗎?”

身後站著的一名花娘恭敬回道:“主子放心,都安排好了。全都是些清白人家的姑娘,藥下得並不重,幾刻鐘便能清醒,圍觀作證的百姓也都會被及時引過去。”

“如此,本王明日就有好戲可看了。”

他倒是要看看,太子若失德,如何堵這悠悠眾口?

……

兩名禁衛送七王爺回府的路上,突然嗅到一陣暗香,兩人心底一驚,急忙捂住口鼻,緊緊護著王爺,警醒地望著四周。

就在這時,角落突然傳來一聲石子擲落到地上的聲音。

兩名禁衛看過去的瞬間,兩根細長的銀針,在黑夜中破空而來,禁衛防備不及,針刺破眉心,兩人悶哼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漆黑的屋頂,幾名黑衣人從周遭房簷上跳下,快速的將那兩名禁衛的屍體拖走。

待要去碰七王爺時,卻被一把突如其來的長劍擋開,而慕容博也被另一道身影快速帶著消失不見。

這還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怎麼辦。”一名黑衣人問。

為首的人皺了皺眉,暗惱道:“先回去稟告主子。”

其餘黑衣人點頭,正要離開,哪知他們方才藏身的屋頂上,突然躍下十幾個同樣黑衣黑褲的大漢,個個身手敏捷,不到片刻功夫,便解決了先前那波黑衣人,並提著他們的屍體快速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