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男子打扮的姑娘。

名字裡還帶有個檀字的……

慕容赫突然想到了什麼,神色微動,追問道:“宜兒,你的檀姐姐,可是姓南宮?”

“對啊!”小姑娘點頭:“赫哥哥怎麼知道的?聽小師姐她們說,檀姐姐當年為了喜歡的人來了燕京,而且那日,宜兒有看到檀姐姐跟那位叫陸齊的哥哥在一起,想來,檀姐姐該是好事將近了呢!”

陸齊和南宮檀……呵,原來如此。

慕容赫嘴角勾起一抹深笑,更加溫柔地看著小姑娘道:“宜兒,你果真是赫哥哥的小福星。”

慕容燼,你毀我一臂,那麼禮尚往來,本王也得還你一刀才公平啊!

“赫哥哥壞,又打趣宜兒。”小姑娘小臉微紅,大大的水眸笑彎成了一輪半月,看著無比嬌俏清純。

慕容赫看得心動,忍不住低頭淺嘗了一口。

他的小丫頭過幾月便到芨笄了,守了那麼久,終於到了能當他王妃的年紀了。

真好。

東宮,太子書房。

慕容燼端坐桌案前,問:“查到了嗎?”

魏曲陽立於書案下,微微搖頭:“臣無能,並沒有查到那日救走七王爺和殿下您的人,不過臣後來,再次去了趟發現殿下的民宅,在牆角處發現了這個。”

說完,他從袖中拿出了一個淺綠色的香囊遞上,道:“臣讓人尋來屋主,經過確認,這香包應是帶走殿下之人不甚落下的。”

慕容燼接過香包,放在鼻尖輕嗅了下,味道有些熟悉,卻想不起在哪兒聞到過。

他隱約記得,失去理智之前,那人叫了他一聲“殿下”,而自己對她的觸碰也一點也不反感。

如此說來,那夜之人,定然與他是相識的。

想到此,慕容燼放下手中的東西,又問:“那日太子妃回到宮中後,暗處的人可發現她有沒有離開過?”

“回殿下,沒有。”

魏曲陽知道殿下在起疑什麼,將得到的訊息如實稟告道:“影衛來報,那晚娘娘回宮後,便一直坐在燈下繡東西,卯時才熄燈睡下,聽鳳棲苑的宮人,娘娘似乎在等殿下。”

等他……

是他多疑了麼?!

魏曲陽看著太子,見他沉思,問道:“那殿下,還要繼續查嗎?”

“不用查了,暫且先放一邊。此次麟王計劃未能得逞,還被我們斷了一半勢力,應該是懷恨在心了。通知下去,最近大家都小心防備一些。”

“臣明白。”

“你先下去,讓陸齊明早來見我。”

“是,臣告退!”魏曲陽點頭,默聲退出書房,離開了東宮。

慕容燼出了書房,掃了眼候在門口的管事,問:“太子妃這兩日在做什麼?”

“回殿下,娘娘這兩日都在跟著宮女學做繡東西。”管事恭敬回道。

又是繡東西,慕容燼眸色沉了沉。

太子妃一向不喜歡拿針線,唯一一次拿,還是她身邊的老嬤嬤病逝後,她心底壓著的事太多,便耐著性子拿了一回。

那這一回,她又是因為何事?可是因為七月七那晚……

想到此,慕容燼心底有些慌,冷聲道:“通知下去,今日晚膳,本宮到鳳梧苑與太子妃一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