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些遲鈍、笨拙——但不代表,他聽不懂別人的話語。

他明白鬱明簡話語的含義。擁抱他、親吻他、近在咫尺審視他的apha,正在懷疑他的忠誠。

可是,他不是都把自己撕開,赤裸裸地撕開,告訴過鬱明簡,他喜歡的只是他嗎?

難道那樣的訴說還不夠?

姜若鼻腔一酸,深吸口氣,默默壓低腦袋。彷彿這樣做,就可以讓自己隱形,逃避被鬱明簡曲解的無措。

姜若慢慢別過臉,在沙發上蜷成一團,不再乞求對方,一聲不響把手放進衣服裡,想把讓他難受一天的東西摘下來。

apha面無表情注視。

無法低頭去看,他摸索著弄了好幾下也沒能開啟。委屈與難堪湧上來,也不顧壓在身上、卻冷眼旁觀的apha,姜若咬牙硬生生一扯。

“還你!”

姜若哽咽道,把沾血的東西扔給鬱明簡,蜷縮在沙發上,悶悶地哭起來。

沒料到姜若會這樣做,鬱明簡一時腦子也亂了,顧不上爭論其他,抓住姜若肩膀:“轉過來,我看看。”

姜若哭泣著,執擰地側對他。

鬱明簡把他強行扳到正面,視線落下去,臉色不由變了變。那兒腫了很多,往外溢位血絲,不要說本人,看得人都覺得疼痛。

鬱明簡沒再說話,起身直接上了樓,很快又回來,抱起姜若。

姜若還想掙紮,被他不耐煩地按住,強行上了藥。消毒凝膠塗抹於傷口,姜若疼得激靈。

分明如此疼痛,可感受著apha的碰觸和落在面板上的呼吸,他體內仍竄起焦灼。

這種時候竟還産生生理反應,讓姜若倍感難堪。他埋低腦袋,眼淚從發紅的眼眶簌簌滾落。

察覺姜若來了感覺,鬱明簡頓了頓,繼續處理好傷口。然後他把姜若的衣服放下來,落在衣擺的手沒有拿開,而是沿褲腰往下,放入了對方腿間。

“姜若,你好像還沒搞清楚,你不是beta,是oega,”伴隨鬱明簡的動作,姜若一陣一陣發抖,唇齒間洩出細碎嗚咽。鬱明簡抬起眼簾,注視姜若泛起潮紅的面頰,“你看,oega就是這樣一種生物,隨便被apha一碰,身體就變得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