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為了錢,王杆子這個人,只要給他錢,什麼都幹,在京城中都是出了名的,不過,我是看不上他,終究是個小混混。”金馳不屑地說道。

這倒是實話,王杆子那種人,即便再出名,也只是在下層圈子裡出名,和金馳這樣的人,永遠不會有太大的交集,了不起了,就是互相幫忙辦點事。

“官府不管?”池中天問道。

“管不了,再說了,王杆子有個準則,他不殺人,也不讓手下那幫要飯的殺人,打人可以,只要不打死就行。”金馳笑著說道,末了,還加了一句:“要是敢殺人,憑他那點能耐,官府動動手指就能把他捏了。”

“哦,原來是這樣。”池中天聽到這裡,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

“行了,你也別琢磨了,喝酒的時候再說吧。”金馳說完這句話,就準備穿衣服了。

不多時,就到了約定好的時間了,池中天便和金馳一道往鴻宴樓而去,到了之後,早有識相的店夥計走了過來,將他們請到了樓上的雅間中,雅間中的桌子上,已經擺放好了一些酒和下酒的冷盤,碗筷擺了三副。

“王杆子還沒來?”池中天看看四周後,說了一句。

金馳咳嗽了一聲,然後答道:“可能過一會兒就來了吧。”

說著,兩人就坐在了座位上,金馳請客,自然坐在了主位上,池中天則是坐在了他的右側,留著左側的位置給王杆子。

不大一會兒,王杆子就來了。

看的出來,王杆子還是很忌憚金馳的,身上穿的一塵不染,連頭髮都變得格外整齊,顯然是經過一番精心收拾了。

看到王杆子進來,金馳也沒站起來,而是用筷子點了點旁邊的空座位,然後說道:“坐吧。”

王杆子看了看金馳,又看了看池中天,也沒說什麼,就直接坐下了。

他剛坐下,金馳就拿過酒壺,然後說道:“來遲了吧,趕緊的。”

說完,金馳把筷子一放,然後就斜著眼看王杆子。

王杆子心知肚明,這是讓他罰酒呢。

當然,池中天也明白,心裡還樂呵了一下,心說這是金馳故意的呢。

“好!”

王杆子也不含糊,拿過酒壺,也不往杯子裡倒,直接把酒壺嘴塞進嘴裡,開始咕嘟咕嘟地灌了起來,很快,一壺酒就沒了。

一般來說,來晚了至多就是罰酒三杯,這王杆子興許是知道這鴻宴樓裡都是好酒,所以故意想多喝一些,這麼一看,反而不像是罰他了,倒像是獎賞他。

“王杆子,你老小子還是挺能喝的啊。”金馳咳嗽了一聲後說道。

“還行,你金掌門發話了,我敢不喝嗎?”王杆子淡淡地說道。

“王老爺子,咱們又見面了。”池中天也笑著打了個招呼。

“不敢!”王杆子不溫不火地回應了一句。

金馳知道池中天是個大忙人,而他自己的時間也不那麼寬鬆,於是也就沒太多的廢話,直截了當地就開始直奔主題,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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