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殿下您雖然出現的最晚.可卻是現在勝算最大的.支援桓王的最大的依仗是尊王殿下.可他老人家已經被皇上弄到揚州城去了.為什麼弄到揚州城.大家心知肚明瞭.剩下一個雍門震.獨木難支.不足為慮.至於慶王.趙為賢一個朝廷欽犯當著前車之鑑.現在不會有誰敢不開眼去和慶王有什麼瓜葛的.”齊賦接著說道.

“好.先生的話本王聽了就是覺得舒服.”德王笑著說道.

“殿下.我覺得如果可能的話.到了川陝總督府上任之後.您最好微服私訪一番.到瀘州城看看.那地方.水深.”齊賦目光深邃地說道.

“一個小小的瀘州城.為何水深.”

“殿下.水不深.能出這樣的大事嗎.”

齊賦說完之後.就笑了笑.隨後便起身告辭了.

齊賦這個人很聰明.不僅體現在出謀劃策上.也體現在為人處世上.該說的話說完.就馬上喊停.他絕對不會少說一句.但也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說完就走.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德王最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來好好琢磨琢磨他剛才說的話.

果不其然.齊賦離開之後.德王就把書房的門關上了.然後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皇上.”

“孫典.上次朕說讓你派人盯著池中天.怎麼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訊息啊.”

皇帝剛剛送走德王.回到後殿喝了幾杯茶之後.就又回到了御書房中.將孫典傳了過來.

“皇上.是這樣的.池中天最近一段時間.行蹤飄忽不定.咱們的人.快跟不住了.”孫典苦著臉說道.

“哦.跟不住.簡直是廢物.盯個人都盯不住.你派的都是些什麼人.”皇帝怒聲說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池中天武功高強.有好幾次都有所察覺.咱們的人實在不敢靠近.而且池中天最近太詭異了.他從歙州離開之後.先去了太倉山.又在灌縣耽擱了幾天.隨後又突然到了瀘州.”孫典答道.

“哦.池中天也到了瀘州.”皇帝皺著眉頭問道.

“回皇上的話.池中天是七八天前到的瀘州.”孫典答道.

“他去瀘州做什麼.”

“皇上.瀘州城的關家.似乎就是池中天的勢力.”孫典小心翼翼地說道.

“放肆.如此重要之事.為何不早報.”

齊賦所言.並非無的放矢.目前來說.確實出現了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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