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說咱們要不要辦完這件事之後去紫漁那邊看看。”

池中天聽了這話,搖搖頭道:“不用了吧,那麼多人在那裡,怕什麼?”

“公子,您別忘了,馮老爺子和秋蟬,幾乎都是廢人了,能打的,也就小姐和紫漁了。”武陽說道。

“嗯,這個我明白,對了,一直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紫漁那邊,現在怎麼樣了?”池中天這幾天一直想問問武陽瀘州城那邊的情況,可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挺好的,自從殺了錢申那幾個人之後,就順便收服了一些他們以前的手下,加上咱們原先的人,還有招募來的鏢師,現在已經差不多有三百多個人了,紫漁為了穩妥起見,就讓人全都回到了家裡,原來錢申他們那些人的地盤,紫漁就找了知府,讓朝廷出錢給買回去了。”武陽說道。

“哈哈,紫漁還挺會做買賣的啊。”池中天笑著說道。

“唉,紫漁是怕沒錢,其實那些地方留著挺好,小姐也勸過紫漁,不過紫漁說那些地方留著也沒什麼用,還不如賣了換些錢花,主要是用錢的地方太多了,三百多人,光是每天的吃喝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護鏢的買賣還沒做起來,都是零散的,賺不了幾個錢,所以一直也沒什麼進項,紫漁也是怕將來一旦出事了,又得找公子您要錢了。”武陽說道。

“錢這東西,不是萬能的,但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沒錢是萬萬不能的,紫漁這麼做也是對的,不過現在瀘州附近的武林門派都沒了,想把護鏢這買賣做起來,那還不容易?”池中天說道。

“倒是不難,但也得有個時間,瀘州城裡還是有幾家鏢局的,當然了,紫漁名氣大,所以今後的錢肯定會賺的,只是暫時還不行。”武陽答道。

“其實不光是你們,連我都知道沒錢不行,就連我買鏢局的錢,還都是用了一些歪招給弄來的。”池中天笑著說道。

“公子,您現在要是缺錢用的話,可以讓紫漁給您送一些過來,她手頭現在寬裕的很,買了幾座別人的宅子,那是空手套白狼啊,淨賺了上百萬兩。”武陽笑呵呵地說道。

“那倒不必了,誰賺的誰來花,對了,馮前輩和秋蟬的傷,好些了嗎?”池中天問道。

武陽聽到這話,神情馬上就落寞了許多。

“唉,馮前輩還是老樣子,身上沒什麼力氣,就跟普通人一樣了,恐怕這輩子,都沒法練武了,至於秋蟬,倒是好一些,武功還在,可惜,她那腿,總也好不了,孤傲雲這個狗孃養的下手太重了,膝蓋骨給踩的碎成一片,神仙也難治啊!”

池中天聽到這些回答,也是有些難過,但他卻不能流露出來,只好說道:“也別太過悲觀了,等忙完了這陣子,我帶著他們到雪鶩宮去一趟。”

武陽一聽這話,眼睛裡馬上又露出了希望。

“對啊,北宮主的母親可是個神醫啊,當初您都差點沒命了,愣是讓她給救回來了。”

池中天點點頭道:“是啊,相信她應該有辦法。”

兩人聊了一陣子之後,看看時候差不多了,便結賬離開了茶棚,本來想牽著馬上山,但是打聽了一下,這太倉山的山路不好走,人上去都費勁,更別說馬了,所以池中天只能將馬留在茶棚,還給了茶棚夥計一兩銀子,要他務必看好兩匹馬,別的不怕,池中天就擔心自己的騋牝馬,要是丟了,他得心疼死。

將馬留下之後,池中天就帶著武陽朝太倉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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