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去我去!”陳風揚無奈地坐了起來,就準備去把燈吹滅。

就在他剛剛下床之後,不小心卻把剛剛那封信給碰到了地上,他看到之後,隨手就撿了起來,心中一動,便索性給拆開了。

陳夫人這會兒春心大動,正在等著跟陳風揚好好纏綿一番,可是陳風揚卻沒了動靜。

“哎呀,讓你吹個燈,怎麼這麼羅嗦呢。”

說著,陳夫人就坐了起來。

只見陳風揚正坐在床邊,雙手發抖地捧著什麼。

“哎,你幹嘛呢!”陳夫人不滿地問道。

這時候,陳風揚忽然一個激靈,然後馬上就把鞋給穿上,站起來之後說道:“你先睡吧,我有事!”

“你!”陳夫人一聽這話,登時氣的渾身發抖。

“好你個陳風揚!你...你有本事你就永遠別上床!”說完,陳夫人就重新躺了下去,只是這一次,她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連腦袋都沒露出來。

要照以往,陳風揚肯定過去好言好語地哄著了,但是現在,他一點心情也沒有。

穿好衣服之後,他匆匆忙忙就走了出去,直接來到了他的書房中。

進去之後,他先是把燭臺點燃,然後坐在椅子上,將已經被手掌揉捏成一團的紙重新開啟,仔細地看了起來。

“想活命,關了鏢局,否則三天後,滅你滿門。”

短短的一句話,就是這封信上全部的內容。

看到這種嚇人的話,陳風揚哪裡還有心思和自己的夫人共赴巫山?

信是冥葉山莊的人送來的,也就是說,跟池中天有關係。

再聯想到剛剛譚不興說的那番話,陳風揚彷彿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這封信上的話,就是池中天的意思,他脅迫陳風揚把鏢局關了,否則就殺了他的全家。

怕什麼,來什麼。

陳風揚現在忽然感覺渾身上下都在出汗。

......

“鏢頭,鏢頭,您睡了嗎?”

回到鏢局後的趙大仝,顯然有些累了,誰也沒打招呼,直接回房就睡了。

他的夫人並不在城中,而是帶著一雙兒女在鄉下過日子,這開鏢局,少不了天天舞刀弄槍,他也怕嚇到孩子。

只是偏偏有人不讓他睡。

“什麼事!”趙大仝最煩有人在他睡覺的時候打擾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