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本大帥問你的事,你還沒回答呢!”慶王突然又說了一句。

李廣聽到之後,差點昏過去,轉來轉去,還是沒躲過。

看到李廣的臉色一下子有了變化,呂桂彷彿明白了什麼,於是趕緊說道:“對啊,大帥剛才問你去靖縣要補給的事,你趕緊說啊,別讓大帥著急。”

“呼”李廣長吁一口氣,心裡放鬆下來,感激地朝著呂桂遞了個眼色,然後答道:“回稟大帥,南路大營左路軍的龐將軍說,絕對按時準備好,不會耽誤戰事。”

這時候,他心裡突然再一次冒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要不要私下裡把池中天的事情告訴慶王。

回到之後,他反覆心裡思量了很多次,一直沒有下定決心。

池中天是皇帝派下來的,按理說自己不能多嘴,但是這個大帥,畢竟是皇帝的兒子,而且朝中頗有人緣,誰也說不好將來有一天他會不會繼承皇位。

如果不說,那將來萬一慶王從別人嘴裡知道了,那肯定會來怪罪自己,這池中天既然是皇帝身邊的人,那和慶王之間應該也會經常見面,說不定人傢什麼時候,就說出來了。

可要是說了,那池中天知道後肯定會告訴皇帝,自己這就是洩露機密的大罪,被砍頭都是輕的,說不好還會株連九族。

一個是讓自己馬上就能死,另一個說不定可以保自己日後飛黃騰達。

到底站哪一邊,李廣心裡是糾結萬分。

沒等他腦子裡胡思亂想結束,慶王就馬上說道:“本來說今日就能總攻了,但看樣子還不行。”

聽聞此言,坐下面的眾將均是面無表情,因為慶王嘴裡說出總攻這個詞,已經不下十幾次了,但是沒一次做的,好幾次都是讓人去傳令,等到眾位將士都做好決一死戰的準備之時,他再給你來個軍令取消,搞的所有人都快瘋了,所以這一次,眾人還是當成和以前一樣了。

“近日都回去約束好手下的將士,嚴令他們不得隨意出城,另外,負責輜重營的那些失蹤計程車兵,要不要再從別的地方調派一些?”慶王問道。

呂桂拱手答道:“回稟大帥,末將以為,還是抽調一些人手吧,不然的話,恐怕運送補給會出現紕漏的。”

慶王假裝很行地點點頭,然後說道:“嗯,呂將軍言之有理,那這件事你們就去辦吧,另外,多注意一下敵軍的動向,謹記一點,無論如何,絕對不要開啟城門去迎戰,他們要是遠處跳罵,就隨他們去,若是靠近了,就用弓箭狠狠的射他們,記住沒有!”

聽到這樣的話,眾位將領心裡都是一陣苦悶,類似這種仗,他們一輩子也沒打過。

如果對方是虎狼之師,那也就罷了,咱謹慎一點,可就現城外的那些敵軍,連個統一的甲衣都沒有,個個穿的五花八門,手裡的兵器也是各種各樣,說是攻城,連個正經的攻城車都沒有,每天就是弄上十幾或者二十個人城門附近叫罵一番,守城計程車兵早就忍不住了,都覺得就下面這些貨色,上去半柱香的時間就給弄趴下,可沒辦法,慶王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能出城,但是他還嫌煩,於是乎,就只能用弓箭將他們擊退,這時間一長,對面的敵軍找到了規律,每天找人來叫罵一番,然後等別人放箭的時候,就往回跑,再之後,就趁著夜色,去城門口撿那些箭羽,這也就是為什麼這裡的箭羽用的那麼快的原因。

幾乎所有的將士,現的心情都是十分鬱悶的,當然,也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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